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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走,邊小聲問道:“你是故意的啊?”
回應她的是顧梓城在她臉頰上的淺淺一吻:“不告訴你。”
他淡淡微笑,將早餐盤在桌上擺好,這才又進廚房幫忙了。
留下一個鍾清河託著下巴在餐桌旁邊發呆,頗有一種自己才是客人的感覺。
很顯然,顧梓城已經成功將鍾爸爸俘虜了,俘虜的過程毫無壓力可言。
兩人吃完了豐盛的早點,鍾清河就忙著忙著的要出門,鍾爸爸有些無奈:“你做什麼去,不是剛完了一個案子嗎?”
“上班啊,”鍾清河認真道:“雖然是週末,不過我還有一個案子下週開庭呢。”
說的正是之前於茲的那宗案子,眼下他們萬事俱備,欠缺的只有證據材料的補充了。
顧梓城在後面跟的無奈:“沒記錯的話,那案子好像是我們的。”
“所以你和我一起去,作為老闆要以身作則,絕對不能翹班。”鍾清河一把將人拉住,和鍾爸爸說了聲再見就往外跑。
顧梓城被拉得莫名:“這時候到底要去做什麼?你不是要去查資料吧?”
鍾清河有點尷尬:“我想看看陳藝曉他們兩個的事情,”想要將手鬆開,無奈被某人拉的更緊了一點,鍾清河只好道:“那天的案卷,你還有麼?”
“你要做什麼?”顧梓城自然不可能沒有備份,他開車帶著鍾清河往公司去,便淡淡問道:“你要代替當事人起訴。”
“過訴訟時效了吧。”鍾清河有些苦惱,這種民事的案件兩年也就過訴訟時效了,眼下估計也沒什麼可能了。
顧梓城頷首道:“之前說的那一起,確實是過了,不過那位陸先生在這兩年也沒閒著。”
鍾清河眼底的光芒盛了一點,半晌又默不作聲地黯淡下去,她嘆了口氣:“我覺得……好像這個案子不應當讓律所來接。”
顧梓城有些意外地看了旁邊的小女人一眼,就聽鍾清河道:“畢竟這種事情,總覺得關聯個人情緒很多。”
“清河,”顧梓城淡淡笑道:“我問你一個問題。”
鍾清河只覺自家顧先生的語聲愈發柔和起來,她坐直了一點,認真傾聽:“你說。”
“如果說有當事人到律所來,想要起訴一個男性騙婚犯,你會不會接受委託?”顧梓城將事情條分縷析。
鍾清河幾乎沒有猶豫,便立時頷首:“一定接受委託。”
“那就很簡單了,”顧梓城說著,眉眼微微揚起:“這個案子由我來接,你負責跟進。”
鍾清河眨眨眼。
顧梓城道:“你和被告之間有嫌隙,自然不能做主要負責人,不過你可以做庭審律師。”
他的眉眼朗朗,卻是含笑而溫柔:“這樣的人,確確實實該用司法制度來制裁,不然或許永遠都不會有收斂的一天。”
所有的因與果,就在我們熟悉的領域,徹底翻新。
顧梓城伸手給鍾清河拉開車門:“如果你願意接受,那麼現在,我們一起去找證據。”
鍾清河看著拉開車門的男人,他穿著一身便裝,卻有著法庭上氣度翩翩的模樣,他的眉眼之間充滿了堅定與從容,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太久,讓他的稜角都少了好些,只餘下穩重與成熟的模樣。
唏噓感慨,卻只剩下一個微笑,鍾清河伸出手,遞到他的手上,由著顧梓城將她牽出了車。
他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而眼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要拿下這樁案子。
“清河,”顧梓城第二次問起鍾清河同樣的問題:“你覺得司法是什麼?”
這個問題是啟明律師事務所在招聘時問過的問題,當時的鍾清河是怎麼回答的?
好像是“我認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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