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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來人的那一刻,幾個男人呼吸一滯,下意識的就想替還在埋胸的薛應之打掩護。可在真的撞上門口人的視線時,幾人又都沒了動作。
銀邊銀鏡下的那雙深邃鳳眼,如有實質的宛如一把冰涼的刀,懸在在場所有人頭上,叫他們動彈不得。
那雙眼睛古井無波,卻又好像攪動著風雨無限。
她真的太冷靜了,可越是冷靜,就越讓他們渾身發毛。
然而,更讓他們脊背生寒的是身後……
女人浪叫著薛應之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迴蕩在整個包廂,讓人頭皮發麻。
男人回應著她,只是嘴裡唸的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幾個大男人要窒息了,比前一天求婚成功,後一天就和別的女人上床,更羞辱人的是什麼?是你在別的女人床上,叫你未婚妻的名字……
空氣似乎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下一秒——
「嘩!」
一杯冷水當場潑了下去,打斷了這場斷斷續續的呻吟。
被澆了一頭冷水的薛應之,憤怒的抬起頭時,眼睛裡還是尚未褪去的情動。
視線逐漸恢復清明,薛應之瞳孔地震,不可置信,下身當即就軟了。
池暖暖居高臨下的睨著他,鏡片下的眼眸裡沒了平日的情愫,她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嘔的垃圾一樣。
第2章 她丟掉的不止那枚戒指,還……
酒吧的隔音效果還不錯,門一關,外面震天響地的音樂聲被阻攔了大半。
包廂內,穿著綠色風衣的女人倒了小半杯酒,指腹敲打著杯壁,起先還踩著節奏,到後面越來越不耐煩,敲的毫無章法。
黃色的液體跟著敲打的節奏泛起著波浪,直到另一邊的二人狼狽的整理了個大概,女人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嘭」的一聲,酒杯落在了桌上。
這一聲像是衝破了某層開關,一瞬間,坐在對面的薛應之徹底清醒了過來。他不管不顧的朝女人撲來,毫無尊嚴的跪在了女人面前,一副快要急哭了的樣子,「暖暖,不是你想的那樣暖暖,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我就只是跟朋友一起過來喝酒,我絕對沒有半點背叛你的意思,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話裡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他只是來跟兄弟喝酒的,為什麼會跟其他女人滾在一起,他也不知道。
池暖暖心底嗤笑,人人都說她是天才,只有薛應之,把她當傻子。
不等她拆穿他漏洞百出的藉口,對面的女人倒是尖叫了起來,「薛應之你什麼意思?」
薛應之一個頭兩個大,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跟身後的女人有半點牽扯,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隨便就跟男人上床的女人,而放棄自己後半輩子的名譽跟幸福。
「你他媽閉嘴!」薛應之匆忙起身吼了回去,怕這個女人口無遮掩的再說出什麼來,他帶上了威壓,眼睛發紅,怒目而視,「今天到底是誰動了手腳,我會查清楚的,現在立馬給我滾蛋!」
女人被薛應突然翻臉打了個措手不及,人懵了一下,就開始掉眼淚,「薛應之!你他媽現在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剛剛還——」
「你閉嘴!」
女人被吼的失聲,好半天后,她抬起手顫顫巍巍的指向一直沉默的池暖暖,眼中帶著惡意,「你就是為了她跟我翻臉?你明明說你更喜歡——」
「你他媽閉嘴!」薛應之慌了,他以為這女人就是跟她逢場作戲,他私下也從來不會對這樣的女人動真感情,他這輩子愛的人只會是池暖暖,其他女人只是他在火鍋床上瀉火的工具。
男人床上說的話,能當真?
可偏偏,這女人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