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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漢字歐,是字母o。」
「沒什麼意思,瞎起的。」
初夏低聲唸了兩遍,突然覺得也挺好聽的,那就叫小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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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井的事初夏並沒有放棄,又託人找了好多打井隊,結果全都不盡人意,兜兜轉轉最後又回到了北京張經理那裡。
上次張經理說自己還有一套打深水井的裝置,能打到地下200多米,但是後來就沒信了,初夏給他打過幾次電話,也都以太忙了為由拒絕了。
初夏不死心,想自己去趟北京親自去請他。
陸驍知道後要跟她一起去,初夏不同意。
「為什麼?你一個女生出門多不方便啊?兩個人互相有個照應。」
陸驍有些急躁。
初夏不看他,特意拉長語調,「就是因為兩-個-人才不方便。」
陸驍懂了她的意思。
「是不是有人說閒話了?」
怎麼會沒有閒話呢,村子裡人們的冬閒時光,不就是靠打麻將和東家長李家短來度過嗎?
起初,初夏並不在意,可是後面,越傳越離譜。
有人說看見晚上初夏進了陸驍的房間。
有人說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
更過分的,說初夏來這就是為了攀陸驍這根高枝的。
初夏已經儘量避免跟陸驍單獨在一起了,每次工作都是五名村幹部全體都在。
每個週末不忙的時候都是去縣委宿舍住或者去找吳夢瑤,可是,無濟於事,這樣的謠言不僅沒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初夏沒和陸驍說實話,只是說自己的大學好友鍾靈在北京,會和他一起,嚴詞拒絕了陸驍一起同行的提議。
陸驍只好作罷。
北京的天氣比新安暖和多了。
初夏坐的大巴到了長途汽車站,下車以後,一股潮熱的感覺撲面而來。
鍾靈在出站口等她,兩個女生大半年沒見,有說不完的悄悄話。
鍾靈看著一個人走過來的初夏,調侃她,「誒?你那位陸書記呢?怎麼沒一起來?」
初夏白了她一眼,「別瞎說,我和他就是工作夥伴。」
鍾靈不依不饒地嗆她,「是啊,工作夥伴麼,你來北京不是因為工作呀?」
初夏說不過她,只好耍無賴,撓的鐘靈連連求饒。
因為提前並沒有聯絡張經理,初夏打算去他公司門口碰碰運氣,所以提前讓鍾靈查好了地鐵路線,一到北京就直接去了。
張經理的公司在豐臺居民區,一個很小的門臉,要不是因為見識過他們的專業水平,初夏都會以為這是一個皮包公司。
第一天去,張經理不在。
第二天去,還是不在。
第三天,初夏有點心灰意冷了,住在二百塊錢一晚的快捷酒店裡,卻什麼都辦不成。
就這樣打道回府嗎?初夏不甘心。
鍾靈這幾天請假陪她,聽她講述這半年發生的事情,感受她的工作強度,真心心疼她。
「沒事,夏夏,就算你回去也不會有人怪你的,至少你努力過了。」鍾靈安慰她。
上午十一點,初夏背著包準備去退房了,再住下去真的住不起了。
就在這個時候,卻接到了張經理的電話。
初夏把包扔在地上,趕緊接通,語氣裡透露著興奮。
「哎,張經理,您好。」
「我聽員工說你來北京找我了?」
初夏:「恩,是的,還是打井的事。」
「你在哪,我們見面說吧。」
報了地址,初夏掛了電話,抱著鍾靈轉了個圈,「有戲了,有戲了,太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