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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像樣的禮服可以去租,租金公司報銷。
為了成全這位只有兩名固定員工的年輕老闆的上市夢,江以蘿提前一小時出門,回了趟自己的公寓。
那些人只搶走了珠寶和包,對於這些看起來布料不多,擦地都嫌不吸水的天價高定禮服並不感興趣。
江以蘿挑了件看上去最保守最老氣的咖色長裙,挽起頭髮,化了個簡單的妝,便背上琴下樓去等公司的車子。
一夜沒休息,剛上車江以蘿就昏昏欲睡,待車停了才被人搖醒,看清眼前的建築物,她頓時睡意全無。
“我們怎麼到這兒來了?”
“承辦的晚宴就在這兒辦。”公司的副總兼總助兼財務望著江以蘿曾經的家驚訝道,“這兒真的是私宅嗎?簡直比我們鎮上的小學,不,中學還大。聽說這麼大的房子裡只住一個人!太浪費了,要是我,我就隔成幾十套板間房出租!再買幾百只雞苗在草坪上散養。”
老闆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個身兼數職、夢想成為包租婆的小姑娘:“黎先生付給我們的佣金比我們過去一年收入的總和都多!這個晚宴是我託了一大圈人才拿下來的!今晚的賓客都是真正的名流,少說跌份的話。”
“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今天來兼職的只有六個有經驗,你這種老員工要是離開,這次非得出亂子不可。”
一聽到江以蘿要走,老闆立刻開始軟硬兼施地道德綁架她——這間號稱百人的公司其實有九十七名員工都是來兼職的學生,且因為老闆給的兼職費遠低於市價,學生們大多隻做一次就不再來了,如江以蘿這般跟了五個專案以上的確實稱得上是這間公司的元老級資深員工。
被成功洗腦、相信公司日後一定會做大做強順利上市的江以蘿為了得到老闆臨場許諾的百分之二的股份,最終咬牙同意留下了。
雖然成為上市公司的股東的誘惑很大,但在曾經屬於自己的別墅裡為新主人的入住晚宴演奏海頓的d大調,做了無數心理建設的江以蘿仍舊感到有一點點荒謬。
待看到季泊均帶著女伴走入,江以蘿的那一點點荒謬立刻化為了大大的尷尬,一曲結束,她給身後的鋼琴伴奏使了個眼色,正要逃走,卻不幸被死對頭髮現了。
☆、第6章 六
“那個人不會是江以蘿吧?”隔著不到五十米的距離,陶與雨轉頭問剛剛和季泊均分開的斯曉。
見斯曉點頭,陶與雨面露鄙夷:“不是吧,落魄到穿前年的裙子還好意思來這兒等季泊均,真是拼。”
過去的江以蘿同一件禮服絕不肯再穿第二次,她無法理解季泊均為什麼明明賺那麼多卻一整個季度反覆穿三五套西裝、用同一只公文包,連著一個月戴同一隻手表,季泊均也同樣無法理解她為什麼非要用上百平的房間收藏不會再穿的衣服。
而今江以蘿才終於領悟,季泊均不關心這周約會穿的西裝是否和上週一樣、手錶袖口是她送的還是前任的歷史遺留物,未必是生性節儉崇尚環保不夠精緻,而是不想把有限的精力浪費在關注此等小事上。
雖然她曾經對季泊均多次訓斥自己無所事事、浪費光陰十分不滿,然而時過境遷後回頭看,他居然是對的。
此刻江以蘿如當初的季泊均看自己般,超然地看待陶與雨的淺薄,因此,面對陶與雨的嘲笑,她並不怎麼感到難為情。
“你最近還好吧?這是在幹嗎?”陶與雨似笑非笑地走到了江以蘿面前。
“工作賺錢養自己。”
“來這兒賺錢?你還真是看得開。別是想借苦肉計博同情吧?我跟你說,季泊均現在是我姐的男朋友,你再不消停我第一個不答應。”
“不是男朋友。我和泊均一起過來,是因為恰好下午約了他諮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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