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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抬眼,對上南宮裔熾熱的目光,心中亦洶湧澎湃,含情脈脈回望相視。
南宮裔心中一動,低頭吻上衛雲的嘴唇,多日不見的相思化作繞指柔情,彷彿要將衛雲的整個身體都揉到自己懷中似的;那朝思暮想的身體,此刻竟如此乖順的纏繞著自己,略帶生澀回應著自己熱烈的試探,再洠в鋅咕埽�贈'有不甘,忘情的纏綿,淋漓的佔有。
此刻,她心中終於再洠в斜鶉耍��鏨恚��魴模�際鞘粲謐約旱摹�
“皇上!”
馬車外嘗蒙頌的聲音打斷了車中的纏綿。
衛雲臉頰一紅,微微推開南宮裔,手忙腳亂的低頭整理著凌亂衣衫。
南宮裔看著衛雲一副羞赧慌亂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揚,反手將她攬在懷中不再撒手,另一隻手撥開馬車車簾向外問:“王爺,可是出了滇國國境?”
嘗蒙頌點頭:“前面就是蜀郡,南惠王的封地。”
南宮裔沉靜點了點頭,開口吩咐嘗蒙頌:“嗯,到惠王府去。”
嘗蒙頌一驚:“皇上不怕惠王爺暗設陷阱?!”
南宮裔微微勾了勾嘴角:“南宮惠,朕瞭解的;他既答應了放行,斷不會食言。朕聽聞陸寅在他府上,想去看看而已,王爺只管放心。”
嘗蒙頌嘆聲:“惠王爺終究心善仁慈。只可惜周家那些虎狼佞臣賊心不死,以至於讓惠王爺騎虎難下,否則……你兄弟二人若能齊心協力共治江山,那該多好啊!”
南宮裔鳳眸滿帶笑意,聽著嘗蒙頌一席話,也不贊同,也不反駁,只又吩咐了一句“啟程”,又打下車簾,抱著衛雲半閉著雙眼,臥在車中打盹小憩。
衛雲臥在南宮裔懷中,抬眼看著那張熟悉的俊臉,心中也想著嘗蒙頌的話,若周家木家能夠放棄,惠王爺不再爭奪帝位,和南宮裔共治江山,那該多好啊。
四日後,衛雲一行抵至南惠王府。
南宮惠前來接駕,南宮裔也終於見到陸寅。
惠王府廳堂中,南宮裔和衛雲並排坐在正北的主賓席位上,身側南宮惠作陪,堂中正端端正正跪著陸寅,不時用極其古怪的目光看著衛雲。
衛雲低下頭不看陸寅,卻聽到身旁南宮裔開口:“你就是陸寅?”
陸寅跪拜回答:“回皇上,草民陸寅。”
南宮裔冷哼一聲:“惠王爺推舉你為相,你可有為相的本事?”
陸寅再拜,抬眼回答:“草民心中,以為當今朝中存在三大隱患,一大外憂,只有將三大隱患一大外憂全部解除,皇上方能成就一代霸業!”
南宮裔挑了挑眉,身體微微前傾:“哪三患?哪一憂?你說來聽聽。”
陸寅嘴角上揚:“第一患,當屬藩王。”
衛雲一驚,只聽到陸寅繼續:“藩王林立,相互掣肘,時常戰亂,不能同心,皇上亦常被藩王所制;微臣以為,推恩令必須推行,責無旁貸。”
南宮裔冷嗤:“那第二件呢。”
陸寅叩首,又抬眼繼續:“那第二患,當屬將帥。”
衛雲一凜,只聽到陸寅說:“西南北三疆將帥統兵少則十年,多則幾十年,以至於軍中幫派林立,只聽軍命不聽皇命;將帥勢力膨脹,常常又和鄰著的藩王相互牽扯,情形就更加複雜,所以才會有此番周木兩家合力謀反的事。皇上試想,倘若兵無常將,將無常兵,又怎會出現武將一呼百應卻不被皇命控制的情況?”
南宮裔暗嗤,拾人牙慧,溜鬚拍馬,藩患和軍患哪件不是明擺的事情?他所說的對策哪個又不是自己明裡暗裡推行的?需要他在此口若懸河的來講?
心中想著,不禁打斷:“行了,不必再說。”
陸寅叩首:“皇上!請容草民說完!草民心知上面兩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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