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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從樓上走下來阻止了蘇瑾躍躍欲試的木棍:「別了吧,你下手也太狠了,死了怎麼辦?」
蘇瑾滿不在乎得踢了踢倒在腳下的瘦高男生,笑道:「夢魘只有陷夢者醒了後才能斬殺,我們是殺不死的。」
那名虛弱的女生正是餘雨,她臉色嚇得蒼白,欲哭無淚道:「我真不敢動手,萬一殺錯人了我一輩子都過不去。」
「你演技太差了。」蘇瑾拿了根粗繩將那名男生的手腳綁住,「好幾次我都替你捏把汗,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我出馬。」
「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是把他潑醒啊。」莫言早早接了一盆冷水等在旁邊,說完沒等眾人反應,嘩啦一下就潑在了那名男生的臉上,三人圍過去腦袋湊在一起觀察,男生並沒有甦醒的跡象。
「蘇瑾,你敲得太狠了。」
「我能怎麼辦,我又沒敲過人,還是再去接一盆水吧。」
餘雨猶豫著道:「你們看過還珠格格沒?容嬤嬤直接將人按在水缸裡的,十分有效。」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於是三人將男生押到了廚房的水缸旁,蘇瑾為了迎合氣氛故意露出容嬤嬤牌笑容:「哼,這下等的奴才也敢爬龍床,看我們不給你點教訓!」
餘雨:「」小夥伴入戲太深怎麼辦?
莫言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利落得將男生的頭浸進水缸裡,沒一會男生果然掙紮起來:「你們幹嘛!放開我!快放開我!」
蘇瑾已經陷入了自己的舞臺劇,一手抓著他的頭髮,一手捏著他的下巴,邪魅一笑:「叫吧,皇宮這地方,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餘雨:娃娃臉的邪魅一笑?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那男生怒道:「你們搞什麼!中邪了嗎?蘇瑾你給我放開!」
蘇瑾捏著他的手勁越發用力:「看來你還沒搞明白,言長城?或者說夢魘?」
言長城停止掙扎,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都戳破了就不要裝了,說實話你演技並不好。」
一看裝不下去了,言長城露出了夢魘本色,即便還是那張臉,可怎麼看都十分陰暗:「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哪裡露了馬腳,他一直都兢兢業業得同那群傻逼一起尋找線索,積極發表看法,用得到自己的地方也慷慨相助,自認為天衣無縫。
「就是因為你所作所為太不符合你給自己加的人設。」蘇瑾甩開他的頭嫌棄得拿出紙巾將手擦乾,「你給自己設定了個怯懦軟弱的形象,可你卻積極發言,面對渾身浴血的陸伯時分毫不亂得給他包紮,別人都不敢詢問參加婚禮完第二天的後果,偏偏你問了出來,親愛的長城,你太心急了,都忘記給自己設定好的人設了嗎?」
莫言同樣道:「剛開始我確實沒發現,但蘇瑾提出來後仔細一想,你在很多地方都露了破綻。」
言長城眼中最後一抹晦暗也消散了,逐漸猙獰,狠辣道:「你們以為識破我就安然無事了嗎?你們已經走向了最複雜的支線,只要找不到陷夢者和線索,永遠都沒法幹掉我!」
蘇瑾輕輕笑了:「我一直很奇怪龍嘯是怎麼知道活人能變成兔子,他手裡的藥劑又是哪來的,看來也是你的傑作。」
「是又如何,他也只不過表面精明,實則一樣沒腦子!」
餘雨憤怒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江克一直那麼照顧你,你對得起他嗎!」
言長城奇怪得看了她眼,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十足鄙夷的姿態:「為什麼?我可是夢魘啊,你該多吃點核桃治治腦。」
餘雨被堵得面紅耳赤,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氣得眼圈通紅。
莫言拿出把鋼刀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