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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地低下了頭,這身體是八歲,可靈魂已經二十八歲了,被人瞧見她這麼不顧形像的哭泣,太丟臉了,“鳳九哥,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這裡很安靜,我常來這裡看書。”李雩澤看著她紅腫的雙眼,眸中閃過一抹憐憫,暗歎了口氣,全村的人都知道魯春嬌不喜歡三個女兒,對她們不是打就是罵。只是娘教女,天經地義,就是魯春嬌的婆婆許劉氏,也只能勸解,其他人就更不好多管。
看許俏君這樣子,八成又是被責罵,難過得躲在這裡哭。既然躲到這裡來哭,應該是不願讓旁人知道。他無意發現了這件事,若是出言安慰,她也許會覺得丟臉的。
“俏兒妹妹想不想聽故事?”李雩澤另闢蹊徑安慰小姑娘。
許俏君愣了一下,問道:“鳳九哥要給我講故事?”
“想聽嗎?”李雩澤笑問道。
許俏君轉念就明白李雩澤講故事的用意,他假裝沒有看到她滿臉淚痕,用這種方式來維護她的自尊,她願意接受他這份好意,點了點頭。
第九章 遍尋無果
李雩澤微微一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很容易就分散了注意力,“兩人共席而飲,碗內有黃雀四隻,一人貪食其三,謂同席者曰:‘兄何不用?’其人曰:‘索性放在兄腹中,省得他們拆了對?’”
老實說這則笑話,不怎麼好笑,而且許俏君還沒太聽懂,但還是很給面子的,噗哧笑出了聲。
李雩澤見逗笑了她,倍受鼓舞,繼續道:“一人以作揖甚快,屢得罪於人。或教之曰:‘汝揖時口唸正月二月至十二月,乃完一揖,則自遲矣。’一日遇友于途,如其言作揖,又遲甚,及揖完,友已去矣。乃問傍人曰:‘是那一月去的?’”
這則稍長了點,許俏君想了想,才明白這笑話說的是什麼,也從中聽得出,李雩澤不擅長說笑話,不打算讓他繼續說下去,免得他費神,她費耳,笑問道:“鳳九哥,你能不能教我認字?”
“為什麼想認字?”李雩澤驚訝地看著許俏君,他沒想到她會生出識字的念頭。
“認字不好嗎?”許俏君自知她現在是八歲的小女孩,說那些大道理,會引人懷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以討教的姿態反問他。
“認字當然好,下來吧,我先教你認你的名字。”李雩澤不是那種迂腐的老先生,認同女孩讀書也應當,只有讀書識字,方能明事理。
許俏君從岩石上慢慢地滑下來,既然回不去,那就要為將來做打算,自怨自哀,只會讓生活變得更加的苦悶難熬,識字是第一步。
李雩澤隨手撿起地上的樹枝,蹲在地上,寫了個端端正正“許”字,“俏兒妹妹,這是許字,是你的姓氏。”
許俏君認真的跟他認了許俏兒三個字,還拿了根樹枝在地上寫出這三個字來,當然字跡歪歪扭扭。為了讓這位小先生對她另眼相看,多教她幾個字,許俏君沒有裝拙,表現出她“聰慧”的一面。
可以選擇的話,沒有人願意教笨學生,許俏君一教就會,雖然讓李雩澤有點意外,但更多的是高興,看許俏君的目光中,透著孺子可教的神色。多年以後,當他成為帝師時,這第一次教學,仍是記憶猶新。
接下來,李雩澤教了許俏君,趙、李、三家村、泉陵縣、祁國。
許俏君看到祁國二字,眸光微閃,雖然她的歷史學得很一般,但歷史時代歌還是會背的,她可以確定,書上記載的朝代裡沒有祁國。也有可能這個祁國是泯滅在歷史長河裡,不為人知的小國家,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今天我們就先認這十幾個字,明天我會考你,要是認不出來,可是要受罰的。”李雩澤表情嚴肅地道。
許俏君正要說話,就聽到有人喊,“鳳九哥,鳳九哥。”
住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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