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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再問問老闆,有沒有《自知之明》,卻被理智控制住了嘴。
回到學校,下午的課只剩一節了。
體育課一下課,閆椿就去了教職工超市,趙順陽看她神秘兮兮的,也跟了上去。
閆椿買了一條防丟繩,這東西主要是控制寵物的行動路線,一頭拴住它們的脖子,一頭套在主人手上,想去哪兒都得主人說了算。
陳靖回不是要跟她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嗎?她就買條三米的防丟繩,拴住他,這樣又能滿足他的條件,又能解決自己的需求,兩全其美。
趙順陽見她拿了條狗鏈子出來,好奇地問:「你要養狗啊?」
閆椿瞥他一眼,覺得他很無知:「人家這叫防丟繩,用在狗身上叫狗繩,用在人身上就是防丟。」
趙順陽把手伸到後面,脖子也往邊上縮?:「你別給我戴!我丟不了。」
閆椿笑:「我去年給你的生日禮物多少錢?」
趙順陽回憶了一下:「去年生日,你給了我張賀卡,超市買的,五毛一張,然後寫了一句『生日快樂』,還是用我的原子筆寫的。」
閆椿又問:「那你覺得我會花十五塊錢買條繩拴住你嗎?」
「不會……」
閆椿忙著往前走:「洗洗睡吧。」
六點半,準時放學。
這個時間,天還沒黑透。陳靖回和項敵提前十分鐘出來,聽張志新交代事情的經過。
說完,項敵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陳靖回,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趙順陽是閆椿的人吧?之前上初中就聽說過他,人品一般,闖的禍不少。上了高中,跟閆椿混到一塊兒之後,倒是安生多了,不過這絕對不能當成他『目中無你』的理由。」
閆椿一下課就去一班門口堵人了,卻被告知陳靖回提前走了。她立馬奔向校門口,猜測這會兒趕過去應該還能撈一個熱乎的。
剛出教學樓,她就被趙順陽守株待兔了。
她看著他,越看越發愁:「放學不回家,你幹嗎呢?」
趙順陽一臉不高興:「你是不是去找陳靖回了?」
「不明顯嗎?我就差在臉上寫『我去找陳靖回了』這幾個字了。」
趙順陽就不明白了:「那會兒沈藝茹被大頭逮著,你替她出頭,我還以為你是見義勇為,現在想想,你根本就是利用那件事讓陳靖回注意你。」
閆椿睨他:「你這語氣是怎麼回事?弄得我對不起你一樣。」
他跟了她那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只是希望能有個身份,也沒毛病啊。
「以前你對誰都一樣,我也不給你施加壓力,現在你對陳靖回不一樣了,我也必須要個說法。」
閆椿知道了,從包裡掏出一個筆記本,撕下一張紙來,大筆一揮,寫了幾個字:「閆椿指定總管趙順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閆椿跟他說:「你放心,誰也取代不了你的位置,我死了也把你帶走給我捏腰捶腿。」
趙順陽聽見她這麼說,總算放心了。
「反悔吃屎。」
「你惡不噁心,誰願意吃你?」
趙順陽齜牙一樂:「走了走了,我請你吃麻辣燙。」
閆椿被他推著往外走。
趙順陽細細琢磨閆椿給他寫的那句話,不對勁啊。
「總管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太監?」
閆椿能承認嗎?
「別瞎說,你哪兒能跟太監相提並論?」
「好吧。」
閆椿咧嘴一笑,趙順陽多好蒙啊。
到門口碰上張釗,作為他最恨鐵不成鋼的學生,閆椿當然就被叫住問話了。
趙順陽先走一步,還沒來得及慶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