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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尋到柔軟的雙丘大力地揉捏著,俯□咬住已經發硬的蓓蕾,用齒尖狠命地撕扯著,“放開我……放開我……不要……”胸前傳來陣陣的刺痛,讓昏迷中的人漸漸的恢復了一絲的清明,可終是太過虛弱無法起身。
“我的心肝,你可想死我了,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的,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福爾康的手沿著懷中人的腰慢慢的下移,最後尋到那圓潤的臀瓣,興奮地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拉開那身下人的雙腿,用手摸了摸入口便衝入。
溫熱的身體讓他興奮的揚起起頭,抓住身下人的雙腿便拼命地衝撞著,每一下都撞的那人發出疼哼聲,“紫薇,我想死你了,你的身體越來越讓人舒服。”兩人間這種事情早已不是第一次,然而今天卻尤其的讓他興奮。
“我……啊……我……我……我不是紫薇……你是誰……快點放開我……你……啊……”
“紫薇現在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咱們又不是第一次,我知道你也想我,以前你可都是會呻吟地乞求我。”福爾康豁牙子地笑著,漏風的嘴有些吐字不清。福爾康一邊狠命地撞擊著,一邊用手揉著柔軟的雙丘,不多時便把揉的腫大了一圈。
就在福爾康欲罷不能的時候,門外傳來的嘈雜的聲音,接著一把把火把把整個延禧宮照的燈火通明。驚慌下,福爾康慌亂的站起身提著褲子,便朝門口跑去,結果門在這時被踹開,“福爾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宮闈!”容嬤嬤用手指著提著褲子的人,怒喝道。
“我……我沒有……我沒有…… 容嬤嬤,你放過我,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福爾康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痛哭流涕地朝容嬤嬤磕著頭,結果光顧著磕頭手一鬆,褲子就掉了下來。
頓時門外的奴才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還不把你的褲子提上,真是不知羞恥。”容嬤嬤將頭別開譏諷道。福爾康羞愧的低下頭,連忙把褲子提上繫好,喏喏地跪在地上,“容嬤嬤,我只是一時的糊塗,你就饒恕我這回,再說紫薇本就是我未過門的福晉,我們只是……”
“畜生,你看清楚,那個人是誰,你這個亂(倫)的畜生!”
容嬤嬤的話音剛落,福爾康便轉身看向身後光著身子的女人,頓時傻了眼,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令妃娘娘,而她的身下還殘留著他的濁液,“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決不可能的!”
“來人,把這個畜生綁到院子裡,交由太后處置。”容嬤嬤冷冷地說道,“還有,把令嬪用冷水潑醒,賤人竟然同福爾康做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情,就等著進宮人府的大牢吧。”
房中,太醫們忙忙碌碌地替乾隆包紮著頭上的傷,秦柔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眉頭緊鎖。睏倦的雙眼有一眼沒一眼地看向床上的人,心中不由暗歎道:現在你心裡是什麼感受?這些都是你曾經寵溺的人,而他們又是如何待你的?這還僅僅是開始,後面的事情會更讓你震驚的!
起身來到院中,挑們眉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令嬪此時已經清醒,正用憤恨的目光死死盯著福爾康,怒罵道:“你這個畜生……畜生,福倫怎麼生出了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一切……我要殺了你……”
“令妃娘娘,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是紫薇。”福爾康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述著,他此時是後悔不已,可事已至此他也全然沒了主意。見秦柔緩緩走出,便跪爬上前,乞求道:“太后,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秦柔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冷笑,幾步走下石階來到令嬪的面前,俯□低聲說道:“令嬪,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呢?真是可惜啊,就算你懷上了皇上的龍子現在都不會有人相信。”
“你……是你陷害我對不對?”令嬪怒視著秦柔怒喝道,“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