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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弦看著他,眼神冷了下來。
「不過到現在,我想之前的心情都不重要了。但是,別那麼快……我會不舒服。」沈言坦然地看著對方。
蘇青弦在聽到這一句時,唇角終於又帶了笑意。再度側身親了親沈言,開啟了車控:「我不送你上去了,我怕越接近你家的床,越沒法控制自己。」
沈言挑眉:「我說,你的大腦裡原來裝滿了精蟲麼?」
蘇青弦寵溺地親了親他的額頭:「也只有你會這麼說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對不起。」
「嗯?」沈言有些不解,也抬手摸了摸,「我靠!你是吸血鬼還是狼啊!都破皮了!」開啟車頂燈就著副駕上方的鏡子看著自己脖子上已經青腫又微微滲血的部分他咬牙切齒低吼著,「你讓我明天怎麼上班!」
蘇青弦忍笑:「對不起,我忍不住。」又摸了摸沈言青腫的地方,再度飛快而溫存地印下一吻,「我發誓,下次絕對不會這樣粗暴了。」
沈言忍不住沖他揮了揮拳頭:「閉嘴!下次把你牙都打掉,都能看到牙印了!」然而火氣還是因為對方的低言軟語和親吻降低了不少。
「ok,ok。」蘇青弦乖乖舉手作投降狀,「實在對不起,可你太美味了,美食當前很難理智的。」
這種曖昧的對話當然招致報應‐‐沈言的拳頭直接沖他胸口砸了過去。
蘇青弦笑嘻嘻地接下了這當胸一拳,悶哼了一聲,然後抓起對方的拳頭又印下一吻。
這世界真是奇妙,無論是對方哪個部位,他都想要觸控或者親吻,印下屬於自己的烙印。
沈言下了車後,兩人又為到底是蘇青弦先開車走還是沈言先上樓這樣的奇怪又幼稚的問題鬧了半天,最終蘇青弦還是妥協了,先開車離開。
沈言站在公寓樓下,看著對方掉轉車頭,隨後消失在黑暗之中,心頭又是甜蜜又是迷茫。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一步啊……
蘇青弦開著車,心情大好。放下車窗在已近午夜的h市街頭賓士,只覺得春天的風都在耳邊呼嘯而過,像是唱著一首動聽的歌。
怎麼也沒想到沈言終於還是接受了自己。他本以為按照對方的彆扭個性,自己大概還需要磨一段時間才能收穫。然而結果超越了自己的預想。
他微笑,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的神情大概極好。
從沒想過世上還會有除了事業外更讓自己覺得愉快的事情。原來除了在競爭中獲得成功的滿足感外,還會有那麼一個人,光看著他笑就覺得心中甜蜜又美滿。
這樣吹著冷風的蘇青弦忍不住覺得,即使此刻蘇家詭異的局勢再惡化,自己亦有信心應對。
事實告訴我們,做人不能太鐵齒,面對所謂的命運的安排,信心或者肯定都是要打個折扣的。
只有命運才是最強大的,在它之下,個人的意願和想法都只是螻蟻而已,一切與它相左的都將被無情打敗。
蘇青弦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蘇宅多年來只是他一人的蘇宅,所以當回家時看到蘇衡遠坐在沙發上出神看著記錄片時,他微微愣住了。
事實上早上剛到h市時他就曾見過這位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真面目的父親,只不過短短半小時,交接完應該交接的事宜後,父子倆就各忙各的,直到蘇青弦接到各處傳來的線報。
這樣的父子交流情況,對於普通人家而言是有些難以想像的。一般父子關係或者母子關係都是家庭關係中的中心,中國的傳統美德中一直都把親慈子孝作為衡量幸福家庭的一種標準,因此這種關係自然親厚。
但這樣的形容卻完全不適用於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