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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私仇的小三小四沖入敵方軍中,互相依靠,互為犄角,雖然多年未曾合作,可合作起來,依舊那麼配合無間。
他們依舊被殺的漸漸後退,被西夷人逼入了谷內狹小之處。
烏木齊望不到我們,他在馬上哈哈大笑,我看得清他的嘴型,他不停的叫著夏侯商……
有幾句殘聲傳到了我們耳裡,夏侯商有內力助耳,顯然聽清楚了,起身想去,我握住了他的手:&ldo;不,你的手腳的傷還沒有好。&rdo;
他道:&ldo;今日如果不能逃出去,怕連命都不能保……只是你……&rdo;
這一戰小七沒有上場,他道:&ldo;我會保護她。&rdo;
夏侯商點了點頭,長身而起。
正值此時,糙石部落的人已退進了峽谷之中,君楚禾和小三小四是最後退卻的,他們一退,只聽見忽有轟隆隆的爆炸之聲,兩邊峽谷忽地傾下大量的石塊,揭起塵土飛揚。
這一變化,讓西夷兵措手不及,有些追在前頭的,就被石塊砸死了。
前邊情況不明,但爆炸聲驚天動地,便讓後邊追趕的西夷人停下了腳步,有些來不及剎住馬勢的,便撞在了一起。
正值此時,火線從谷間的溪水之上冒起,瞬間便擴散至四面八方,秋季乾燥,地上多有枯糙殘枝,那火線一起,見風就漲,只片刻間,聚集於一處的西夷兵便有身上著火的,被燒得驚慌失措,策馬疾馳,相互衝撞,地上著火,更有馬腿被烤的,馬嘶聲起,那馬便如瘋狂了一樣來回奔突。
現場一片大亂,身上著火跌於馬下的西夷兵士不知凡幾。
可有烏木齊當中號令,他身邊的護衛打出旗語,敲響戰鼓,聚於一起的人馬便有序散開了,向未著火的空處跑了過去。
谷中枯糙雖多,但無樹木,火油漸漸燃盡,只剩下有些燃燒著的屍身還著火。
此時,糙石部落的人再從狹谷之中衝殺了出來,反衝向西夷兵士。
西夷兵驚魂未定,此一場火,人馬又損失不少,糙石部落士氣大增,雙方又陷進了膠著狀態。
可我知道,我們支援不了多久了。
烏木齊已經氣急敗壞,提升內力大聲道:&ldo;夏侯商,你躲在哪裡?你這個懦夫,不敢與我一戰嗎?&rdo;
夏侯商還怎麼能忍得住,呼哨一聲,喚來了他那匹黑馬,向我說一聲:&ldo;保重。&rdo;
便躍馬向場中殺了過去。
我知道,一直以來,烏木齊都想置他於死地,手段層出不窮,從太子收集證據構陷開始,到我昏迷於床上,他與君楚禾定計讓夏侯商耗損功力,再使他身染相思之毒,直至刀山之行,無一不是精心策劃,一環套著一環,他對夏侯尚的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便已深入骨髓了。
他如想將鐵蹄踏入中原,夏侯商是他最大的阻力,連太子,他都不放過,略有機會,便抓住了,讓太子身殘,夏侯商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他不會讓他簡單的去死,像戰神一般的去死,要他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之後才死。
所以,他才將我劫到了西夷,在依慕達大會之上,讓他眼睜睜看著我被他輕薄。
我思索著烏木齊的一言一行,讓自己也幾乎變成了像他一樣的人,這才敢肯定,他定會再來一次,像依慕達大會一樣。
我的身邊,只剩下了小七和兩名糙石部落的族人。
雖是清淨無比的大後方,但在有心人的眼裡,卻有機可乘。
所以,當兩個身影忽然間出現在我們面前之時,我卻彷彿已然等了許久了。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