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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租的房子是農村的帶小院子的房子,還是住在二樓,她霸氣的租下了整個二樓的兩室一廳,主要是也有一個大陽臺。
房東是一對老夫婦,奶奶的腿腳不方便,爺爺的耳朵有點背,從院子種滿的蔬菜和鮮花來看,爺爺奶奶很是恩愛。
院子的大門是古老的木門,開鎖需要把手從一個小洞裡塞進去摸鎖,第一次開鎖不熟練,還是非常困難的。晏承歡摸了半天鎖紋絲不動,死活就是打不開。
許錦瑟一心只想得到晏承歡的答案,但是肋骨隱隱作痛,四肢有些痠麻的感覺,額頭頸間和後背也都滲出一層細汗:「千四那個叫阿偉的難道沒來過嗎?」
夜太深,晏承歡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只聽出了胡亂猜測的胡攪蠻纏。「沒有,我才剛剛搬過來,家裡亂的像狗窩,誰瞎了眼的來這裡啊!」
「哼……」許錦瑟冷哼一聲,低下頭緩了緩神,重新抬起頭說:「就怕有些人裝瞎!」
手裡的動作突然停滯,晏承歡不可思議的扭頭去看許錦瑟,她不敢相信許錦瑟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從不是這樣的人。
「你說什麼呢?」
「我只是因為一些事情沒有接電話,你就這樣打消寂寞嗎?」許錦瑟說這些話的時候像嘴裡含著玻璃渣一樣,不想說卻又犯賤的必須說。「我答應過你,當我想要自由的時候我會提出分手,可我卻不敢這樣要求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許錦瑟單手撐在牆上,想要隱藏痛苦:「因為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說出那種話,但是……但是我怕你會……承歡,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不短,這段時間裡我已經盡我全部的力氣讓你感受我的真心,可是我還是感覺距離你好遠,為什麼所有的事,你寧願告訴餘清楚,方格,周天,甚至是那個阿偉你都不告訴我為什麼?」
許錦瑟的指甲深陷在肉裡,肋骨的疼和手心的疼都比不過來自心裡得的疼。「晏承歡。」他已經很久沒有叫她的全名了:「對你來說,我到底是什麼?」他寧願讓自己疼,也不願意用過分的語氣去傷害晏承歡,他記得,她聽不了過分的語氣,她會心慌。
月亮是那麼的亮,宛如那天他們兩個僵持在自家門口時那天的月亮一樣清冷。
有時候,晏承歡非常討厭自己的反應慢和死鴨子嘴硬,用讓自己錯過很多機會。她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麼,就連過去抱抱他的勇氣都沒有,她也理解了什麼叫腳像生了根一樣一動不能動,就在這時,手機來電不湊巧的響起來。
晏承歡在揹包像掏磚頭一樣拽出手機,來電顯示了未知號碼,她隨手掛掉,可沒有幾秒鐘電話又打過來,她再次掛掉,幾秒鐘後,第三次電話再次打來,晏承歡不耐煩的按下電源鍵,結果手誤按成了下鍵接聽。
「餵?承歡?」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男性聲音從聽筒傳來,晏承歡心裡一緊心虛的低下頭憑藉腦海中微弱的記憶搜尋這是誰的手機號。「是我,阿偉,你到家了嗎?!」
夜深人靜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就是這時候再小的聲音都能夠聽的很清楚。晏承歡拿手機的手都出汗了,眼神有些躲閃,哪有這麼巧的事偏偏這時候阿偉打電話過來,可是狗血就狗血在這裡。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心裡如此慌張,可能越是在意,便越是怕誤會,怕不知所措。
隔著很遠,夜色朦朧,喜歡隱藏不住,悲傷隱藏不住,失望也隱藏不住。
許錦瑟是層的常客,阿偉是常駐,對他的聲音,許錦瑟是再熟悉不過了。
熟悉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那麼的可惡,任何人他都可以很自信的說晏承歡是他的,為什麼偏偏是和她朝夕相處的阿偉。許錦瑟無奈又失望的笑出聲點點頭,帶著僅有的一點驕傲越走越遠。
自然通徹的聲音迴蕩在巷子裡,許錦瑟明白,這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