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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已經提前來到,門前堆放著幾個箱子,屋內紙屑還有一些但基本上已經收拾乾淨。
房屋的建築有些類似香江的村屋又不太一樣,進門是一個通暢的房間,盡頭處有窗戶,靠門一側牆壁的上方有窗戶,採光度還可以。大門在房間進門的左手側,右手側是隔開的衛生間,看門口牆角下的油漬汙漬,之前的住客也是在門口做飯,屋內有一張老式雙人木板榻和一個老式的衣櫃,衛生間勉強能夠用乾淨來形容,剩下不管是牆壁窗戶還是地面都透著時間的滄桑。
看到徐斌和左朗是開著陸地巡洋艦來的,房東還有些拿不準主意了,這樣的人是來買自己這破房子的嗎?這裡唯一的優勢就是地理優勢和價格優勢,距離大學城和一個小型的企業集散地寫字樓不算遠,適合大學生或是剛參加工作的小情侶租住,整棟樓也基本上超過半數是租房戶,所有住戶每個月繳納十塊八塊的費用,樓下小賣部的夫婦也算是給大家看門的,每天晚上燈火通明直到十二點。為走到樓前的回家之人照亮進來的小路,整個樓的共用施設也由他們維護和管理,掃樓道之類的也歸他們管,一個月增加千把塊錢的額外收入。
“可以。”徐斌進門就兩個字。然後直接將房東報價壓了一萬。三十多平米的面積再賣價格也有限,如不是急用錢。每年不愁房客租,旱澇保收,同樣的房東要不是要價太高也輪不到徐斌過來,旁邊的住戶早有出手的。
過戶什麼的手續徐斌全部交給了左朗。暫時也先用他的名字,房子他也沒打算動,門一鎖,弄得左朗很是奇怪,老闆買了這房子到底要幹什麼,也不用也不裝修。
約好了明天辦手續,左朗就載著徐斌開始夜間的趕場。車子剛一拐出來,就與一輛紅色的馬自達差點撞上,對方很是飛揚跋扈的態度並沒有惹怒下車處理問題的左朗,無非就是你車怎麼開的。你眼睛瞎啊之類的,徐斌在車裡皺著眉頭看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馬自達車主,儘管對方戴著墨鏡,他還是認了出來,對方的聲音和那比肩寬很多的臀部特徵太過明顯,正是在農雪峰等人喜歡去的高檔健身館內工作的瑜伽教練,後被水倩帶走,當時農雪峰還很是吐糟了一番,自己剛準備下手,就被水倩給帶走了。
不是說,不管男女,但凡是水倩看中帶走的,都已經失蹤甚至被傳言某種恐怖的結果了嗎?這瑜伽教練?
對方吵了兩句似有急事,也沒跟左朗多糾纏,看著她拐到那樓前的小賣部門前,徐斌給了左朗一個手勢,別看兩人剛剛照過面,以左朗的水平想要靠近她附近聽她說什麼幹什麼,並不難。
徐斌坐在車裡看到小賣部的夫婦將幾個皮箱和包裹放在了那輛馬自達上,以一種羨慕的眼神衝著瑜伽教練揮揮手。
左朗先一步回來,一邊啟動車子先一步離開一邊說道:“那女人之前住在這裡,最近不知怎麼發達了,買了車據說要回老家了,不準備在這裡呆了。”
徐斌皺起眉頭,失蹤,消失?
以水倩的身份,真的會幹那種事嗎?如果是真的,為什麼農雪峰等人是一種懼而不是厭惡,如果真的什麼都敢做完全不顧忌一切,她那父親,能一直容忍她嗎?如果她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韙,就算她的父親不知什麼理由無條件沒底線的維護她,農雪峰等人都不可能跟她接觸,誰還不潔身自好,這要真的跟刑事案件搭上關係,還不都避之唯恐不及。
想那麼多幹什麼,這世界光怪離奇的事情多了,想不透不是因為想不透,而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與其有更深更正面的接觸,從始至終徐斌就沒有對水倩升起過想要探知的興趣,要不是恰逢其會看到這個瑜伽教練,他連想都不會想,越是高門大戶越多性情行為古怪之輩,從現在得到的種種他人口中不一定準確的訊息綜合判斷,這水倩是個雙面玩家是肯定的,且肯定喜歡的是那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