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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武沉默不語,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正因為他沒有說,這件事才顯得很嚴重,他都不好插嘴說什麼,一旦犯了農少的忌諱,他也同樣吃不了兜著走。
上車開始,徐斌就閉上了眼睛,你願意往哪開就往哪開,我敢做就敢見一見這位省城大少。看似這樣掀人秘密的得罪要比在七號上抗拒的得罪還要深,可所代表的意義卻不同,我可以尊重你大少的身份,但別指望兩個雜魚就想設計我,走,我也要堂堂正正的走而不是讓雜魚給我攆走。
可以說,馬如龍之前帶著琪琪跑到電器行門前炫耀的行為是無比愚蠢的,這等於給了張世東動手的藉口。
哥們,騎著脖頸子拉屎就算了,你還在上面拉稀,怎麼的,真當我是隨手可以捏死的小人物?我要是不反抗,我的面子何在,我以後還要不要在這一方水土混了,就算得罪農少被趕出省城,有些面子也不能丟。
徐斌將自己擺在了社會人江湖人的行列,也用了江湖人最講究的面子問題來行事,多多少少躲開了一定的雷區,一下午的時間並沒有那些覺得他瘋掉的電話打來,證明在其他人的眼中也將他劃歸到江湖人的行列,你農雪峰是大少,我們潛在價值上百萬說損失就損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可你的女人不能這麼踩乎人,弄人上門來打臉,顏面盡失,臉都沒有了,還會在乎什麼,你農大少連這點卑微的面子都不給,那就看看誰是光腳的誰是穿鞋的,大不了我們離開北海省。
逼急了,我們也敢玩狠的,現在馬如龍給您送過去了,你也該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餅。
之前,電器行易主,農雪峰都不曾出面,那是小事,很小的一件小事。此刻,馬如龍被人割掉了耳朵,也是小事,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關鍵是他被如此收拾背後的故事,一個女人不重要,可如果這個女人讓自己成為整個省城的笑柄,這就很重要了。
裝修很有頹廢氣息的酒吧,位於城市邊緣的廢棄巨大廠房內,附近被改造了酒吧一條街,這裡的酒吧都不是單純的酒吧,此刻徐斌置身其中的酒吧就是一個檯球酒吧,空空如也早已被清場,只有一桌檯球案子前有幾個人在打著檯球,燕北武帶著徐斌走進來之後,徑直走到了檯球案子旁。
琪琪站在一旁,臉色很難看,一動也不敢動,從前當車模訓練出來的體能起到了效果,她知道自己跟著的男人是個怎樣脾氣的**,他或許會不在乎別的,但一定會在乎自己被欺騙,馬如龍啊馬如龍,你還自稱是硬漢的,也不過是個軟腳蝦,讓人隨隨便便就把心裡的秘密給挖了出來。
農雪峰一杆清檯之後,站起身,將手中的檯球杆遞給旁邊的人,筆挺的西褲舒適的皮鞋加上專業的馬甲,徑直走到徐斌的身前,超過一八零的身高能讓他微微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的事,我聽說了,半年時間弄成現在這樣,很不錯了。”農雪峰在對面男人的身上,沒有看到一點點的到自己讚許而自得的表情,這小子,很狂嘛。
“農少誇獎了。”徐斌不卑不吭,完全是逆來順受等待對方發號施令的架勢,又有著不願意低頭的強硬。
“沒什麼事,請你來看出戲。”農雪峰瞥了徐斌一眼,不說話徑直走到了一旁的沙發坐下,直面不遠處的琪琪,頓時這女人渾身發抖,她有預感即將要發生什麼,顫巍著身體,嘴唇哆嗦著:“峰……”
馬如龍也被人從後面拎了出來,狀態比在徐斌那裡出來還慘,眼睛眯成一條縫,看到徐斌後放射出兇狠仇恨的光芒,狠狠啐了一口血水:“nmd,王八蛋,你不講信用。”
徐斌面無表情的點燃一支菸,身子靠在一個檯球案子上,抱著臂膀一言不發,任你隨便說,此時此刻我可不是主角。
農雪峰聲音幽幽傳來:“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