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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農業大戶和技術員結對幫扶(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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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冒出朦朧的金光,逐漸從一輪瘦小的扁月,變得圓潤起來,草原上的光影浮動。

“駕——”萊勒木緊握著韁繩,臉頰上一片冰涼,頭頂的月光彷彿一層層湧動著的波浪,一陣陣地朝他湧來,輕輕地拍打著他,溼潤的,溫柔的。月升日落,鳥獸歸林,羊群歸家,一望無際的草原只有天邊碩大的一輪明月和孤零零的他。

天空不是單調的黑色,而是輕薄的淺紫色,雲彩是藍色的,紫色和藍色混合,靜謐無邊。

他不明白為什麼媽媽和阿爸為什麼要逼著他做出選擇,分明可以不用陷入這樣被動的局面,顧不上擦拭面上的淚,他伏下身子貼著馬鬃毛,從中汲取一絲溫暖。

長生天啊,為何人要不斷地做出選擇?

為何?

萊勒木緊閉雙眼,任由耳畔風聲輕拂,在無人的草原,他無需壓抑自己的悲傷。難道只有那一條路可走?可阿爸說的兩種選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不願意按照父輩的心意生活下去。

大學畢業的萊勒木很努力地去做家教,去給婚禮伴奏,卻依舊很貧窮,他為自己的衣食問題而感到愁,甚至有時候會躺在草地上幻想自己能學會像野獸一樣的生存本領,能夠從野草莓、小昆蟲身上獲取能量,吃飽了就原地躺下,又或者懶洋洋地爬坡,翻越一座座山頭,不必攜帶那麼多的乾糧和衣裳。

他曾經勸說自己:只要能救他出困頓,任何工作他都會欣然接受。

但回村子裡,這件事他做不到。

“高大的漢子,身上流淌的血液裡都帶著長風,我總能夠嗅到野草的芳香。”當初蘿珊考公上岸,回到阿勒屯成為了一名公務員,駐村第一書記袁松曾私底下來找過他,想要勸說萊勒木同樣去考公,可遭到了拒絕。

他不是個能夠在同一個地方安營紮寨的男人,對於大自然他有強烈的征服欲。

在前往夏牧場的路上,他清楚地瞭解每一條河流和小溪,他知道如何規避羊群的天敵,他見過一頭站立起來足有兩米高的野熊,也穿過密密的灌木叢,最終帶著兩千多隻蠢頭蠢腦的羊群順利到達牧場。

他身材高大,長相俊美,性格開朗,待人和善,又驍勇善於騎射,是個會讓人心儀的哈薩克漢子。

大草原是他最佳的去處。

將他留在村落裡,太委屈他了。

“以前吃著傳統食物,喝著馬奶子,現在還是會想念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已經刻入血液裡了。”蘿珊婚禮那天,萊勒木和才結識的漢族姑娘葛雲雀交談。

“我在城市裡拉手風琴跟在草原上彈冬不拉,兩個是不同的感覺。有一句老話叫‘真正的哈薩克不是哈薩克,而是冬不拉。’“在草原上騎著馬,彈著冬不拉的時候,萊勒木才能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哈薩克族。

夜風帶來野花野草的清香,遠處的狼群嚎叫不斷迴盪。

馬兒抬起蹄子原地踏步,像是讀懂了主人心中的苦悶,萊勒木抬起溼漉漉的眼眸,憐愛地撫摸馬鬃毛,“我們回家吧,回家。”

他不知道未來究竟是怎麼樣的,迷茫,可現實迫切地需要他做出選擇,到底哪一條才是正確的道路。

莫名的,萊勒木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俏麗的身影,那個從川蜀千里迢迢赴疆工作的年輕姑娘,她是怎麼堅定自己的選擇,難道不會有質疑嗎?

從未有過一刻像這樣想念她,想要和她坐在柔軟的地毯上,聽一聽關於她的故事。

一夜無眠,東疆的夜晚總是來得比川渝更晚。

葛雲雀早上起來洗漱後,接了些水給院落裡的綠植澆水,澆水也是個技術活,大太陽下不能澆水,否則會泥土太燙會燒死植物的根系,澆水太多也容易讓植物發蔫。伺候好這些花草蔬果之後,她才準備去吃點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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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兇獸快穿,主打一個睚眥必報艾米麗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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