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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為灰燼;她才從滿目瘡痍的舊夢中醒來。
可她一醒來就遇上了命中克她的男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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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蕊說劉飛註定是她生命裡的剋星,就連夢裡也不放過。說起那個夢她就只想落淚,說一切都是有預兆的。
戴滿鮮花的一位絕色妙齡女子,踩著清冽的溪水甜甜的笑著向朱蕊緩步而來,朱蕊驚異的睜大眼睛,還沒有來得及細問,劉飛突然不知從何處鑽出來,朱蕊滿心歡喜想要叫住他,劉飛卻看也不看,含笑著挽著女子的纖纖玉手,迎著太陽的一輪輪光環飄然而去,朱蕊傷心失落,光著腳丫在充滿荊棘的路上沒命的追逐著那遠去的背影,不停的呼叫:“劉飛,別跟她走!劉飛,別跟她走!——”
那個曾經溫暖她的人,冰冷的拋下被荊棘刺傷的朱蕊,頭也不回,遠遠的消失在天的盡頭一
朱蕊傷心的哭醒了,全身是汗,原來一切不過是一場夢。眼前陽光暖暖的透過薄薄的窗簾晃了進來,撒了一地斑駁,她摸著突突跳動的腦門,全身輕飄飄的沒有半絲氣力,勉強坐起來,依舊滿眼昏花,她試圖努力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卻什麼也記不起來,翻出枕邊的手錶,才知道整整四天在這種半清醒半昏迷狀態下度過,她由不得潸然淚下。
失敗的婚姻是一劑毒藥,毒藥泡大的女人註定有著變態的生理或者心理,朱蕊早在被前夫定義為神經病時,已經變得神經兮兮了,離婚後的她,依舊長時間的患有了精神分裂症,失眠、恐懼、多疑、*妄想等等無不充斥、摧殘著她的生活,她越來越神經質,繼而內分泌失調,身體出現異常反應,檢查結果是沒有問題,這樣的答案顯然使朱蕊很不滿意,疑心的她於是更加疑心,整個人變得越發孤僻、自卑,她漸漸的索居離群失去與人溝通的機會,便有人肆意的排斥她,甚至個別領導常利用工作之便刁難她,朱蕊感到全所未有的迷惘和傷感,婚姻的失敗,生活的失意,越發感到形隻影單。
為了麻醉自己,朱蕊一度墮落、無節制的抽菸、酗酒、賭博,這個原本單純的女子極端地走另一個極端,身體無法承受長時間的自虐,咳血、便血、面板大面積紫斑、疼痛、無故昏厥等嚴重症狀不時出現、一次次她從鬼門關走出來,又一次次的向鬼門關衝進去,直到她遇上了劉飛,劉飛的香菸在她的鼻尖上掠過,她煙黃色的手指不由得顫動,似乎嗅到自己吐出的香菸氣息,不過她始終不敢貿然說出自己的這樣感受,那是環境所不齒的事。
一個薄命的女子,一個單純、固執、孤僻的女子,夏這樣定義朱蕊,每每香菸從朱蕊的手中一根連一根的燃盡, 夏總在一旁為詭異的說:“朱蕊,我要看看你那一天可以一次性把一包煙抽完,我算服你了!”
朱蕊苦笑著,淚流在心底,自從朱蕊幾次拒絕夏,夏看她迷離的一雙琥珀眼,態度變得太古怪了,“朱蕊啊,你把情人當作煙了,時時放在嘴邊吸進去,多享受!”
“夏,為何你不這樣享受?”
“我煙齡長了,自然沒有那種樂趣了,你得好好學習,把前幾年沒有抽的煙全部抽完。”
夏的用意朱蕊知道,她懶得反駁他,這是朱蕊自找的,她早也視性命如草菅了,幾多時朱蕊走到崩潰邊緣,爬上高高的樓頂,一坐就是大半天,丟了一地的菸頭,閉上眼睛一次次想往前一躍,把前塵往事做個了斷;大河岸邊也留下她對生命無數次拷問的足跡,不知道是貪生怕死還是留戀未成年的女兒,朱蕊沒有達成死亡的心願,卻在死亡邊緣不停的徘徊著,始終解不開一個死結。
劉飛的出現像是一縷春風,吹醒了朱蕊對生的希望,也助長了朱蕊憎恨的毒瘤,在卻毫不知情下,劉飛的每個眼神、每句話、每個細微的動作,溫暖感動著滑向深淵的朱蕊,但朱蕊又本能的仇視著他,這種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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