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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決定還是不要錯過這次機會，王煦然又試探地伸出了作死的jiojio。

「雖然我沒有喜歡過誰，但我覺得你對歲歲姐的感情根本不是喜歡。」

第二次聽見這種話了。

馮鬱並不覺得冒犯，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翹起了二郎腿。手指交叉託著下巴，看著垂眼盯著地板，彷彿地上開出了花一樣的少年，馮鬱像勤學好問的學生認真請教。

「我對李歲歲不是喜歡還能是什麼？你口中所謂的佔有？」男人尾音輕輕上揚，慵懶，隨意，又帶著不容忽視的嘲諷。

「對，佔有。」王煦然心定下來。看這反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男主好像對他容忍度還挺高的，應該能聽進去一點他說的話。

「就像小孩子手中的玩具，即使不喜歡，但認定了屬於自己後就絕對不會允許被其他人搶走。但這不是喜歡，只是佔有慾作祟罷了。」王煦然自以為說得委婉，馮鬱卻聽得渾身冷氣不要錢的向四周散發。

虧他為了見小少爺一面特意推掉工作趕來，結果小少爺卻把他的面子扯下來往死裡踩？真不愧是冰山的弟弟，說話和冰山一樣不中聽！

「聰明的小少爺，你在胡亂猜測我的感情生活時有沒有想到會因為這番話惹怒我呢？」男人的話平靜無波，王煦然卻感知到湖面下正欲釀成的洶湧波濤。

「我說的是實話，自然不怕惹怒你。」王煦然本就蒼白的臉上僅有的血色也褪去，吐出的話卻更加大膽。

這簡直是在和馮鬱硬剛！

男人怒極反笑。「我不懂喜歡，難道你個隨時會蹬腿的病鬼就知道嗎？」

面對馮鬱的人身攻擊，王煦然抿唇輕笑，「雖不精通，但指導您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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