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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忍不住的道:&ldo;你讓我往哪裡走?&rdo;
&ldo;你咋日不是說要走了麼?怎麼,也喝得沒了記性?&rdo;蔡高嶺居然是笑著說。
他居然又會笑了,而且記憶力也恢復了,常子恆奇怪地望著他,不懂怎麼才一夜的功夫,這位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ldo;我想通了。&rdo;蔡高嶺一臉正容,認認真真地說:&ldo;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仍然還要活下去。我已為韓大人哀痛了三天,也夠了。正如你所說,若再醉生夢死下去,他地下有知,肯定該不高興了。所以從現在起我仍然是我,雖然我沒有韓大人的能耐,但有多大力出多大力,總不能看著他生前創下的事業就這麼荒廢了。&rdo;
蔡高嶺態度轉變,能夠這麼快就想開了,這讓常子恆還真有些意外。他笑了,又怎能不笑?他覺得因為不放心而又耽誤的這一天時間真的值了。
他為蔡高嶺的清醒高興,尤其是這種真正的清醒。
&ldo;好,好!你這樣才算對得起韓大人的在天英靈。走,雖然現在還是早晨,還有宿醉未醒,但我仍然要拉著你再喝幾杯呢!&rdo;常子恆欣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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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可孤死後第二年,他唯一在世的親人韓煒,被李長風等人張羅著娶了妻子,只是新婚只八個月,他便在一次戰役中慘死在金人屠刀之下。其遺腹子隨母被李長風帶走隱居,從此不知所蹤。
韓可孤死後的屍首由恩芬責令隨行監死計程車兵入水撈起後,擇地草草掩埋,那僧人唯恐有不良的金人對其恨之入骨,掘墳辱屍,便乘夜偷偷請出屍骸擇地另行安葬,後蔡高嶺等鄉軍中人幾番欲取走,要將其歸葬與家鄉北安州故里,皆因這和尚為避戰禍己遠走他鄉,再尋不見熒歸之處,最終憾不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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