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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晏晨相比,安少愜意的多了。除了吃就是睡,沒事就找找晏晨的麻煩,鬥鬥嘴,感覺日子美妙極了。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安少不爽了,這女人總是有辦法來惹火他,就是讓她過來一下,有這麼難嗎?
收拾廚房?安少舉起手看了看,他這麼尊貴的一雙手怎麼可能去收拾廚房呢?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說。”晏晨遠遠地站著,一臉不耐煩地對安少說道。
安少一臉嫌惡,“俗女人,你簡直就俗到家了,也難怪你上一段的婚姻走到今天這一步,你這種俗不可耐的女人,也就邵華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
“呵呵,那你呢?”晏晨不生氣,一點也不生氣,只是用一種很可笑的表情看著安少,“你看看你現在,你的眼睛倒是長得滾圓,結果呢?你還不是跟我領了證住在了一起?”
安少啞口無言,隨後漲紅著臉直起脖子對晏晨吼道:“爺那是被你給騙了。”
“騙?”晏晨冷笑,“別說的那麼難聽。你是那種隨便讓人騙的人嗎?你不出來騙人就對了。”
晏晨現在都懶得跟這個死變態度說話了,也不知道當初說合作的時候誰一臉的興奮連考慮一下都不考慮,直接一口答應了。
這個變態敢說心裡沒有存了別的心思?
晏晨絕對不相信。
安少說不過晏晨,臉色有些難看,惱羞成怒,把腿從茶几上撤了回來,眼睛開始四處張望,最後落在茶几上的遙控器上。
“惱羞成怒了?想砸東西?快別砸了,掙錢多不容易,砸了還得買,再說了上面不知道有什麼細菌,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晏晨站在一旁涼涼地說道,轉身又向廚房走去。
安少的臉是徹底的黑了。不就是一個遙控器麼?砸了又怎麼樣?他有的是錢,別說一個遙控器,十個千個萬個,只要他想,他可以買回來全堆在屋子裡。
關健是晏晨的後一句話,這上面有細菌。
安少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眼裡一片為難,到底是砸還是不砸呢?安少看看手糾結半天,決定還是算了。
抬頭一看,這那個死女人又鑽到廚房了。剛說了半天,他正事還沒有說呢!怎麼這個女人又跑了?
安少站了起來,踢著鞋子來到廚房門,一隻手插在口袋裡靠在門上,一隻手開始他標誌的動作撥頭髮,漫不經心地說道:“今天的睡衣看了沒有?”
晏晨正在洗碗,聽到安少的話,手一滑,一隻碗就滑到水池裡,濺了她一臉的水。
她裝作沒聽見,沒事一樣抓起碗繼續洗。
“喂,你說話啊!你倒是拆開看了沒有?”安少見晏晨不說話,脖子向這邊伸了伸,繼續說道。
晏晨還是一言不吭,把碗洗好放在消毒櫃裡,脫下手套理也不理安少,徑直走開。
安少踢著鞋子“噠噠”地跟在後面,“今天爺的話說在這了,以後別穿那你睡衣在爺間的面前晃過來晃過去,爺看著眼疼,就你那飛機場,前胸和後背一個樣,怎麼還好意思出現在爺的面前…”
安少在晏晨的身後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晏晨突然站住了身體,臉色發青,抿著嘴唇什麼話也不說,飛起一腳照著安少就的膝蓋就是一腳。力道很重,安少立刻疼得抱著腿在客廳裡蹦來蹦去。
“死女人,你這個醜八怪,你是吃了豹子膽了?你敢踢爺,你看爺不擰斷你的脖子。”安少氣得心臟都是疼的,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他果然也是眼睛瞎了居然把一個母夜叉弄在身邊。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