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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堯這個人在對付胤禛時真的很是有一套。
首先,他在胤禛跟前從來都不把自己油嘴滑舌的那一面展現出來,因為那張一看就很正直的臉孔的緣故,年羹堯把正人君子,國之棟樑,這幾個字表現的是微妙微翹,胤禛又是一個十分愛才的人,自然覺得年羹堯是個可造之人。其次,年羹堯真是夠機靈,會服軟,他說話的時候,十句裡有一句必當能夠搔到胤禛的癢處,胤禛與他說話那真是越說越投機,越說越高興,三來,人家年羹堯早就成了胤禛的班底心腹,胤禛的許多事情都是由年羹堯著手去做的,更何況年單憑羹堯主動獻上來的南洋貿易這一條,每年就能帶給胤禛十幾萬兩的雪花銀子,兩人有一致的利益,四來,不是還有年若蘭這個中間橋樑嘛,說他們是連橋,也不為過吧。
總而言之,這頓飯三人吃的都是很是滿意。
送走年羹堯後,年若蘭服侍著胤禛休息,照例的抱怨了兩句,胤禛也不在意,搖頭笑了笑帶著滿身的酒氣就把年若蘭壓在了床上。
時間就這樣往前走著,不知不覺地就出了正月。
這一日,年若蘭站在自家大魚缸字前,拿著跟蘆葦杆子正在逗魚兒玩而,看著這些小魚兒們被她撥弄的東倒西歪的樣子,心裡的惡趣味就會得到滿足。
“主子,福晉身邊的錦如來了!”
年若蘭挑了挑眉頭,拉長著聲音道:“叫她進來吧!:”
“奴婢給年側福晉請安。”
“起來吧!”年若蘭頭也不回地問道啊:“福晉讓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卻是一件喜事。”錦如站起身子,用著笑意盈盈地口氣道:“好叫年側福晉知道,咱們府裡的武格格有喜了!”
“哦!那可真是大喜事。”年若蘭壞心眼兒的用著蘆葦杆子去敲一條藍尾金魚地腦袋,敲的它是抱頭鼠竄的:“太醫說多長時間了嗎?”
“有一個多月了的喜脈了。”錦如露著笑臉如此說道。
武格格有喜的訊息像是長了翅膀般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已經滿府皆知了,據說福晉烏拉那拉氏特別的高興也特別的重視這一胎兒,不但派了個極有伺候孕婦經驗的嬤嬤過去還賞賜了她大量的東西,什麼血燕,魚翅之類的補品更是可著勁而的往武氏那邊送。
“備上份厚禮,綠琴,你親自給武格格送過去。”
“是!”綠琴應了一聲。
這事在年若蘭耳邊也不過是聽完就忘的事而,日子該怎麼過自然還怎麼過。
而且相對武氏的有孕,年若蘭自然更加關心另外一個孕婦。
納蘭雅惠最近的孕期反映比較大,而且這丫頭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上杆子要給年羹堯抬丫頭。
年若蘭知道納蘭雅慧心裡面是怎麼想的,她倒真不是裝賢惠什麼的,只不過確實是心疼自家丈夫,她懷著胎自然不能行房,這樣長的孕期里納蘭雅慧怕把自己丈夫給憋壞了。年若蘭真心覺得納蘭雅慧這女人心軟地有點過頭,換一句話就是有點傻了。
“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年若蘭也沒有客氣,十分彪悍的直接噴了她一臉口水:“他要是真有那個心,不用你說,自己就出去找食了。用你在瞎操心,再說,人要是真抬回來了,萬一再是個雪珂姨娘,折騰不死你!”
“不,不會的,我打算抬的是個老實本分的丫頭。”納蘭雅慧懦懦地說道。
“行!就算這丫頭老實,那你心裡就真願意啊?你自己的丈夫要分享給別的女人,他的甜言蜜語溫柔相對會分給別的女人,晚上他會摟著別的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而且我跟你說,妾室這種東西是源源不絕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在你身上的的那顆心就被別的女人勾搭走了呢!”
納蘭雅慧聽見年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