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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做久了男人,周圍要麼是女人,要麼不是男人的男人……她竟然都有幾分的饑渴了。
要不得,要不得,對霍景霆有饑渴的想法,起碼得少活三年。
換了衣服後,便坐在桌子旁,撐著臉頰,有幾分昏昏欲睡之意。
今日一日整個人都在極度緊繃的狀態之下,怎能不累?
許是累了,又或者是這間臥室的主人天生就有一種讓人安定下來的能力,昏昏欲睡的沈容最後是趴在桌子上,酣睡入夢。
霍景霆回到房中,便見到一襲水藍色衣裙,披散著長發的不見臉女子趴在自己的房中,若不是剛剛進來的時候,婢女說大王在他房中,他幾乎都懷疑是哪個女子潛入了他的房中。
那衣裙,應該是以前他祖母給他母親準備的,只是向來喜好舞刀弄槍的母親最不喜歡這些衣裙,便一直沒有穿。
走近沈容,正好酣睡的沈容,把臉換了個方向,埋在雙臂中繼續酣睡。
緊閉雙眼,霍景霆的視線落在她的睫毛上,第一次發現,原來女子的睫毛是這般的翹,這般的濃密好看。
鬼使神差,伸出了手,只見那眼睫毛動了動,瞬間收回了手。
捂住了自己的雙眼,頭痛。
他想他或許真的是瘋了。
竟然真的伸出了手。
放下了手,目光繼續落在沈容的臉上,閉上眼睛,不吵不鬧,不惹麻煩,真不像她。
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呼吸比往常要用了些力道,緊緊的皺著眉,眼中更是有疑惑不解。
似乎不解的有很多,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黑鴿飛入臥室,霍景霆斂去了眼中的不解,放下了胸口上面的手,眼眸異常的鎮定。
退出了臥室,關了門,看著鴿子飛去的方向望去,院子中的有一棵海棠樹,海棠樹下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今日把沈容推向霍景霆的離辰。
黑鴿停留在離辰伸出來的手中。
「小傢伙,你這樣一次兩次背叛你家的主人,被烤成烤乳鴿也是遲早的事情。」
黑鴿尤不知道自己有這種危險,「咯咯咯」的叫,好不歡快,如同是他鄉遇故知一樣。
離辰抬起了眼眸,看了眼霍景霆把門關上的房,隨而看向霍景霆。
「那丫頭沒被嚇傻吧?不過看那丫頭也是個沒心沒肺的,這一刻會被嚇得半死,下一刻卻又是如同沒事一樣,看似膽小,實則膽子卻比誰都大。」
膽子比誰都大,霍景霆不懷疑,同時卻也一樣,膽子比誰都小。
「賜婚的婚書,是國師你的主意吧。」
離辰也不意外霍景霆猜出來是他的主意,只是笑了笑,放飛了手中的鴿子,負手而立,抬頭望向滿天星晨的天空。
「不覺得今晚的帝王星似乎比平時的更要耀眼嗎?」似是話家常。
霍景霆也抬頭望向離辰所說的帝王星。
「她真能做好魏國的君王?」語氣淡淡。
離辰輕聲一笑,伸出手,指向天邊最亮的那顆星,「小哥啊,你看的那顆並不是帝王星,帝王星是它旁邊那顆。」
霍景霆皺眉,看向最亮那顆星旁的那顆不起眼,幾乎黯淡無光的小星辰。
「在今晚之前,幾乎看不到,但或許是它旁邊的那顆星太過耀眼,光芒照耀到它了,它也受到了恩澤,但我覺得,它會慢慢的變得更亮,更大,與它旁邊的星辰一樣,光芒萬丈。」
離辰收回目光,看想霍景霆,道:「霍小子,我改遺詔的原因,想必你也清楚,不然你現在也不會站在這,相安無事的一起看星辰。」
霍景霆不語。
他確實知道,以他的震攝能力,足以震住眾人,更是能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