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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睡半醒間,沈容不得不說,霍景霆帶她吃了整條街之後,甚得她心。
「公子,公子,他好似醒了。」
腦子已經有些清晰的沈容聽到這聲音,頓時一愣。
「快讓程先生過來瞧瞧。」淡淡的聲音,如同是伴隨著春風而來,半冷半暖,恰到好處,讓聞著心曠神怡。
男人的聲音,陌生男人的聲音?!
驀地睜開眼睛,只見一張臉上有十數顆黑痣,且長相普通的男人臉放到在她的眼前,剛剛好聽的聲音就是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出來的!
但這並非是重點,重點是:「你丫的誰呀!!!」她現在應該不是在離辰的馬車上嗎?!
「芝麻,你嚇著到他了。」
依然是淡淡的聲音,沈容抬頭望去,看都男子的時候,突然就知道他是誰了。
離辰說,他會放她走,但卻是交到一個美男子的手上,看來,這眼前突然出現,身著一襲白衣,面色白淨的許就是離辰口中的美男子。
沈容嚥了咽口水,看著美男子問道:「你有沒有見到過一個身穿著一身綠,長相俊美的男子?」
美男子愣了一愣,回道:「沒見過。」
看錶情,不像是在說假話。
「那我怎麼會在這裡?」沒有見過離辰,那她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這下美男子沒有回答,反倒是人如其名的芝麻說道:「我們正在趕路,就看到躺在路中間的你了。」
沈容:……
都說婊子無情,她看離辰這種男人最無情,她好歹給她做了三天的飯,他卻一點提醒意思都沒有就把她在半道上丟了下來,也不怕突然出來一頭狼把她叼走了!!!
鎮定的從鋪有毯子的車廂內的板上坐了起來,「咳咳」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露出一抹笑意:「敢問這位兄臺要去哪?」
這話是問美男子的。
「汾水。」
沈容點了點頭,「正好,我也要去汾水,不知道能不能順道載在下一程?」
不管是敵是友,在這荒無人煙的荒漠中,她要是自己獨自行走,只怕不到一個時辰就會迷失在這荒漠之中。
男子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好。」
「可是公子,他來路不明……」
「莫說了,芝麻,不過是兩天的路程罷了。」
按照他們的速度,要到汾水起碼要到後天下午才到,所以沈容也和美男子閒聊了起來。
「都忘了問兄臺怎麼稱呼了。」沈容問。
美男子愣了一下,隨即道:「在下叫天佑,兩國已經停戰,便過魏國來探訪好友。」
天佑呀……
沈容咧嘴一笑:「你喚阿容便可。」
……探親友,這只是停戰,還沒簽訂盟約呢。
聞言天佑也笑了笑,大概是身子虛,隨即掩唇清咳了幾聲。
沈容看向臉色蒼白的天佑,真擔心他咳著咳著人就沒了,人沒了,她怎麼向燕國交代。
若是她沒有猜錯,天佑便是燕國的信侯君——公子玉。
名字中向來有「玉」字的男子,在這時代,多數都是像公子玉這樣的溫玉公子,沈容猜測天佑就是公子玉的原因有三個,一是他的容貌和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氣質,二則燕國的公子玉本來就是身虛體弱,這一點也符合,三則時間都吻合了。
這麼多吻合,肯定不是巧合,她很難不懷疑他的身份。
或許是為了躲開麻煩和刺殺,公子玉從大隊中分離了出來,一行人加上他,不過才五個人,一個病秧子,一個小廝,一個護衛,一個馬夫,一個大夫
她猜出了公子玉的身份,公子玉不見得也能猜出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