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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溫柔,她把自己當解決群眾困難的居委會大媽。
「彎的」這個詞向挽最近聽說過很多次,她懂,但她不想說。
「我意思是,你之前喜歡過姑娘嗎?」於舟又問。
「未曾。」向挽搖頭,耳朵紅了。
於舟放心了一點點,接著八卦:「那你喜歡我嗎?」
向挽蹙眉,看她一眼,也搖頭。
於舟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向挽說。
啊這。
於舟心裡迅速分析,她是向挽在這裡遇到的第一個人,又這麼照顧她,所以向挽依賴她,依戀她,也是人之常情。她這個樣子,都沒有獨立起來,未必懂什麼是真的喜歡。
俗話說,先自立後愛人,她在這個世界還是一顆剛冒芽的小白菜呢。
這樣想了想,她只剩一點點忐忑了,又問向挽:「冒昧地問一句,那你剛剛想親我,是親哪啊?」
她琢磨著,如果想親嘴,就不太對勁,如果想親個頭什麼的,那也還好,她經常抱著碗碗狠親它的頭,而且有時也想抱著趙女士的腦袋狠狠來一口。
比如趙女士給錢的時候。
也許剛才自己哭得真情實感,我見猶憐,向挽憐憫她了。
向挽想了想,答:「頭髮。」
嗐,於舟輕鬆下來,跟她說:「那不用怕,問題不大。」
頓兩三秒,添一句:「不太大。」
「你就是,想安慰我,應該。」
「因為咱們這個跟你們那會兒不太一樣,我們吧,外放,激情,浪漫,也就是羅曼蒂克,你看電視,《情深深雨濛濛》啥的,不是經常在雨裡親來親去,大家在車站圍著看倆人親啥的,你那十多年未曾開墾的胸腔,搞不好就被這一腔熱情感染了。」
「想去擁抱這個世界,去親吻這個世界,親吻身邊的人,是好事,說明你的感情滿出來了,溢位來了,你會表達愛了!」於舟說得有一點點激昂。
「咱倆關係好,按現在的說法叫做閨蜜,直女閨蜜有時候也親嘴,所以你要是單純想親親,真的問題不太大。但有個問題就是我是姬佬,哦也就是拉拉,這個身份比較敏感,我是不能跟你親親的。」
「小女孩喜歡親親很正常,但咱們交往得有分寸,以後你要想親我也好,或者想跟別的朋友貼貼也好,可以改成握手。」
等她說完了,向挽才將信將疑地問:「是嗎?」
「對啊,」於舟說,「你對我沒有別的想法吧?」
暫時,「沒有。」
「嗯。」於舟點點頭。
見向挽聽進去了,她掀開被子:「那我走了啊。」
雙腳一落地,飛也似地要溜。
向挽轉過來,疑惑地看著她:「你跑什麼?」
「老實說,我還是有一點怕你非禮我。」於舟把枕頭一扯,抱在懷裡就往外跑。
「喂!」向挽用於舟的語氣,惱她。
第二天於舟起來得不早,先探頭看了一圈,家裡沒有向挽的蹤跡,趙女士在廚房削土豆,見她起了,努努嘴:「豆漿在桌上。」
「但可能被貓用來洗過爪子了。」
……
於舟一邊觀察豆漿裡有沒有貓毛,一邊問趙女士:「向挽上課去了?」
「嗯。」
「自己去的?」
「那肯定不是我送的咯。」
「哦。」
見她一切如常,於舟最後一丟丟懸起的心放下,一邊洗漱一邊跟趙女士說,她最近簽約了長佩,要開始寫新文了,讓她不要打擾自己的創作。
趙女士理都不理她,繼續削土豆。
天音大廈裡是沒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