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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她朋友呢?」
「勸著呢,應該是她朋友吧,用外套裹著抱著她。」
「是朋友還是那個甩了她的前女友啊?」
「前女友不在,前女友不在,說是一直不搭理她,以前前女友老來這,她在這等了半個月,沒見人,今天就瘋了。」
「旱地拔蔥地就瘋了啊?」
「啊,可不是,女同性戀,draa。」
「那桌子cei了咋整啊?得賠老多錢了吧?」
「那肯定得賠啊。」
「好慘啊……被甩了還要賠錢。」
「作唄。」
於舟還要再聊,旁邊的三個受不了了,買完單就把她拉出了酒吧。
「好慘,真的好慘,之前我擠進去看了一眼,哭得傷傷心心的。」
到了酒店,關上門,於舟還在回味那件事。她這一生遇到的draa事件不太多,這件事算很排得上號的談資。
蘇唱換了酒店的拖鞋,矮了兩三公分,氣場也收斂了一點,站在床頭櫃旁邊,摘掉手上的手鍊。
「很慘嗎?」她問。
「啊?不慘嗎?」於舟坐到床上。
「被分手了而已。」蘇唱把手鍊放在床頭櫃上。
嘶……
扎心了。於舟猛然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有點擔心蘇唱不開心,於是站起來,到她身後,軟軟地叫了她一聲:「蘇唱……」
蘇唱轉身,不由分說吻住了她。
一個比平時激烈一些的吻,被壓抑了不知道多少次,只依稀記得,於舟換了裙子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有一次,於舟在酒吧含住莫吉托的黑吸管的時候有一次,於舟仔細地掃著別人的二維碼的時候有一次,於舟靠在她肩頭,對她耳語的時候有一次。
最後一次是,於舟說,被分手好慘啊。
蘇唱放開她,呼吸還沒有規整得很好,然後語調平靜地說:「只不過我沒有發瘋而已。」
那晚上蘇唱跟她做了三次。
而且沒有往常的溫柔,於舟翻身時甚至隱隱作痛。
蘇唱還沒有盡興,可於舟筋疲力盡,她習慣性地趴在床沿,蘇唱一邊吻她的背,一邊撈她的手。
於舟虛弱地說:「你自己來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力氣了。」
蘇唱躺在旁邊,眼裡未散的風景十分蠱惑人心,她用呢喃一樣的輕音說:「那你過來,我抱著你。」
她其實對自己的身體不太有慾望,要抱著溫軟的於舟才有感覺,一直都是這樣。
手試探著往下,卻碰到了於舟的指尖。
她把嘴唇覆蓋在蘇唱的頸側,低語:「還是我來吧。」
看蘇唱這個樣子,於舟還是忍不了。
還是她來吧。
第98章
一般來說,一個故事講到尾聲,就該拉快鏡頭了。
生活裡是沒有快鏡頭可拉的,日子總是不緊不慢,每一天的長短都不偏不倚,但只要你開始回憶,一旦你開始回憶,你就會發現,日子並不是過的,而是跳的。
它只以一些重要節點串聯起來,其他的日子,都在你的記憶裡飛速翻過,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從卉州回來,幾個人就投入了工作。
九月,於舟受邀參加了長佩文學的簽約作者大會,在武城,為期三天的夏日活動,於舟玩兒得很開心,跟其他作者和前輩的交流也讓她受益匪淺,只是她和蘇唱都有點想念對方。
辭職後每天都儘可能地呆在一起,甚至都沒有徹底地分開過三天。
十月,《幫我拍拍》廣播劇就要上線,在這之前,向挽官宣了一個言情頂級ip的女主,撕得那叫一個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