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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沒聽見一樣。
琴姨笑眯眯的。
也不在意。
她照顧這一大一小几年。
多少也瞭解些。
周恪人雖然冷淡。
但公私分明,也很講理。
偶爾兩句無傷大雅的閒話。
適可而止,他就不會動怒。
等午優洗漱完,換了身衣服出來。
周恪已經在餐桌前了。
午優垂著眼皮坐下來。
舉筷隨便夾了只湯包,放在小金匙上,一點一點的吃。
周恪大概是吃的差不多了。
手裡握著只平板,眼睛卻看向她。
一言不發。
午優覺得頭皮發麻。
她昨夜心理建設了一夜。
現在可能有點白瞎。
吃著飯,周恪的聲音從頭頂飄過來:
「昨晚沒睡好?」
午優「啊」了一聲,眼睛不抬的否認:
「沒有,我睡的好著呢。」
周恪看著她眼下淡淡的青影。
神色平靜。沒再追問。
午優吃完一隻湯包。
夾了第二隻,剛咬開一個小口,又聽周恪問——
「昨晚去了吟光?」
午優埋著頭。
沒答話。
周恪漫不經心地追問:
「是不是看到我了。」
午優正小口吸著湯包裡的汁水。
猝不及防。被燙了舌尖和唇肉。
丟開湯匙,瓷器觸碰發出脆響。
她捂著嘴,嗚哩哇啦說了一串什麼,周恪沒聽清。
他坐直了身,靠近餐桌。
長臂一探,抽了張紙巾,輕輕擦拭她嘴角一點油漬。
午優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躲開了他的手。
「我沒事,我自己來……」
她乾笑兩聲,連忙抽了兩張紙,按住嘴角。
腦子裡亂糟糟。
但舌尖和嘴唇的滾燙猶在,又讓人理智回籠。
擦是沒的擦。
午優探出舌尖,輕輕抽吸。
周恪的視線一點點滑過去。
少女檀口微張,一星小舌宛如丁香,顫顫巍巍。
他收回視線。
起身離開了餐桌。
吃完早飯。
各自忙碌。
午優現在覺得自己有病。
她跟周恪同處一室怎麼都覺得彆扭。
於是匆匆收拾了點東西。
「我出去一趟。」
周恪面前放著臺筆記本。
十指如飛,顯然在忙。
抽空看了她一眼:
「去哪裡,讓司機送你。」
午優擺手:「不用,我去趟搏擊教室。」
周恪微感意外。
以為高中三年,午優被他壓著苦訓。
小有所成卻也是噩夢。
沒想到她還有主動去訓練的一天。
意外又見意外。
周恪接下來還有個影片短會議。
因而沒說什麼,放了她出去。
只是叮囑:「中午去老宅吃飯,早點回來。」
午優應了一聲,推門離開。
搏擊教室其實只是私人高奢健身會所的其中一層。
午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腦抽要來這裡。
大概是昨天喝的酒都化成了腦子裡的水。
急需一點刺激排空它。
入內,換好衣服。
遇到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