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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國曄聯絡不上她,帶著人去了樂美影視。
又來了,他的報復還沒結束。
宋挽凝想到什麼,立刻撥通徐芸的電話,心提到嗓子眼,漫長的忙音之後電話終於接通。
「小挽,」聽到徐芸的聲音那瞬間,她重重鬆了口氣。
「小挽?」徐芸明顯剛睡醒的聲音,有些厚重:「怎麼不說話?」
「媽,我吵醒你了。」宋挽凝深呼吸,儘量平穩情緒:「我就是想跟您說一聲,明天我進組拍戲,可能得過段時間才能去醫院陪您。」
「哎呀,我以為什麼事兒呢,」徐芸笑了一下:「媽媽知道,你不是已經說過好幾遍了嘛,我保證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等你回來,好好工作,不用掛念我。」
「你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記得按時吃飯,晚上蓋好被子,還有——」
徐芸搶話:「還有聽醫生的話好好吃藥,你都念叨多少遍了,媽媽在醫院很舒服,倒是你,在外面好好保護自己,有事兒也跟媽說。不管發生什麼事,媽媽永遠站在你這邊。」
宋挽凝鼻子發酸:「好。那我掛了。」
聽到徐芸的聲音才放心。
過了個把小時,她給付超發了微信訊息詢問情況。等了很久都沒有都到回復。
宋挽凝坐在床邊,頭抵在膝蓋上,剩下的行李匆匆收拾好放在房間角落。
這一等就從傍晚等到夜幕,沒接到付超回復的訊息也不敢出門。
錦繡府的安保很嚴,不是業主親自帶人,外人根本進不來。
焦慮到連帶晚餐也沒胃口,隨便煮了點清湯麵將就吃完。
夜裡十二點,項景紳醉酒晃晃悠悠地回來。
宋挽凝在察覺到外面有動靜,立刻從房間跑出來。
項景紳安靜靠坐在玄關,鞋子沒脫,耷拉著腦袋,睡著了。
宋挽凝嚇了一跳,喊了他一句:「項景紳?」
沒人回應。
她往前走,還沒有走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喂!項景紳?」
宋挽凝蹲在他身邊,輕輕推了推他肩膀。
項景紳感覺到有人動自己,迷迷糊糊抬起頭,血絲遍佈的眼睛好不容易聚焦,半天才分辨出眼前的人,反應過來終於到家。
他放任洶湧的睡意,歪頭靠在宋挽凝肩膀上。
面板相觸,宋挽凝一隻手扶住他的背,一隻手探了下他額頭,手心摸到一片滾燙,因為醉酒,也試不出是否真的發熱。
項景紳上半身的重心全靠在她身上,喊了半天也沒有反應。
宋挽凝推不動他,只好商量:「不能就這麼睡吧,大冬天會感冒。」
之前沒有照顧醉酒人的經驗,想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把人弄醒。
只好先把他的鞋子脫掉,順帶把粘上了嗆人煙味的西裝外套也脫掉。
許是被人擺弄有些不舒服,加上酒後燥熱,項景紳不願意配合,眉頭緊皺著,衣服脫到一半,不肯動了。
他錯把宋挽凝當做抱枕,只想倒頭睡覺。
兩人力量懸殊,宋挽凝掙脫不開。
「要不乾脆把被子搬來,你在玄關睡?」宋挽凝當即決定:「沒回答就當你預設了。」
就在她一點點掙脫橫在腰上的手臂,站起來準備去拿被子時,項景紳彷彿有感覺,一把拽住她手腕大力將人拉下來當個人/肉枕頭。
宋挽凝重心不穩,一下子坐回地面,他貌似找到舒服睡姿,枕著她的腿側躺下來繼續睡。
她有點無奈。
西裝外套因為掙扎被順利脫/下,項景紳塞在褲子裡的領帶掉了出來。
她靈光一閃,用領帶混住他作亂的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