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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源介面說：&ldo;如果可以用一支出其不意的隊伍解決教宗的問題，而不用興師動眾地發動大規模戰爭，是最佳的選擇。&rdo;

烏瑟正想反駁&ldo;騎士絕不能畏戰，勝利免不了犧牲&rdo;，烏瑞恩卻點頭表示認同：&ldo;發動全面戰爭，是最萬不得已的手段。如果集結五名聖靈使徒的力量，能擊敗王羽倫，我會把它們全都交到你手上。但這種做法對這支小隊而言十分危險，深入虎穴、斬敵首級，你可以嗎，我的兒子？&rdo;

白源毫不猶豫地說：&ldo;可以。&rdo;

烏瑞恩思索了許久。

期間烏瑟忍不住拿眼神示意他那已經&ldo;臣服&rdo;的兄長：再考慮一下，想個更穩妥的辦法？

白源裝作沒看見對方的眼神。烏瑟又有點悻悻。

烏瑞恩終於開了口：&ldo;好吧，願奧斯汀和先祖們保佑你，我的兒子。你是混靈王國的英雄，是我和雪嘉莉的驕傲。&rdo;

白源偏過頭，諷刺地扯了扯嘴角。

衛霖走上前，說：&ldo;分配好權利和義務了嗎，那就各幹各的吧。但在那之前，我們需要雷霆之盾、梅理遺骨，以及一個可以通往北境的傳送陣。&rdo;

或許是出於愛屋及烏，國王並沒有計較他失禮的態度，答道：&ldo;前二者你們立刻就能拿到。最後一個，我已經徹底關閉了混靈王國傳送網的北境節點，在危險解除之前，不會再開啟它。&rdo;

衛霖哂笑：&ldo;那麼我們是騎馬去，還是坐飛行獸？後者可以節約不少路程耗時呢，花個十天半個月，就差不多進入北境邊界了。但願教宗陛下會很有耐心地等待我們的到來。&rdo;

烏瑞恩不以為忤地望向他，像虧欠兒子的公公看著兒子摯愛的刺兒頭媳婦，有種力不從心的煩惱。

他只好寬容地回答：&ldo;但我可以動用宮廷內的五名空間大法師，聯手開啟虛空傳送門，送你們過去……&rdo;

說著說著，烏瑞恩的頭漸漸低垂下來，耷拉在胸口不動了。

烏瑟嚇了一跳，撲過去探他的呼吸，鬆口氣說：&ldo;睡著了。&rdo;

醫師走過來說：&ldo;陛下說多了話，太累了，需要休息。&rdo;

&ldo;他會好起來嗎？&rdo;烏瑟問。

醫師為難道：&ldo;我們會盡力。&rdo;

烏瑟看了床上行將就木的老人一眼，轉頭對白源說：&ldo;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rdo;

三人走出殿門，來到花園入口。

烏瑟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揪著冬青樹的葉子，說：&ldo;你剛才的效忠是真心的嗎，我的兄弟？&rdo;

白源淡淡道：&ldo;當然。&rdo;

烏瑟打量他的神情，就像窺探著深不可測的幽潭，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只能嘆口氣：&ldo;但願我能相信你。等我即位後，會力排眾議，為你們主婚。&rdo;

衛霖笑起來：&ldo;何止力排眾議，簡直是驚世駭俗，你會被教廷宣佈為&l;瀆神國王&r;的，烏瑟。&rdo;

&ldo;所以，混靈大陸不需要教廷。&rdo;烏瑟拔劍出鞘，一劍削斷了那棵倒黴的樹。

第117章 騎士之歌

寒風呼嘯的苔原， 原本蔚藍的湖泊早已凍結成巨大的冰鏡， 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光芒忽然旋轉起來，彷彿有股強大的力量將它向逆時針的方向攪動， 在中央出現了個指尖大小的黑洞。漆黑的洞越來越大， 深邃得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