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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源才把腕子從衛霖鬆懈的手掌中輕輕抽出。

進入浴室快速地沖了個澡，他換上睡衣準備躺在衛霖身邊，臨上床前習慣性地去活動室的貓窩裡看一眼&ldo;螺旋槳&rdo;。

螺旋槳還沒睡，無精打采地趴在毯子上，時不時舔幾口肚子上的毛，盆裡的貓糧幾乎沒動。

白源擔心它吃膩了貓糧，特地又給開了個金槍魚罐頭。螺旋槳挺有興趣地湊過去嗅了嗅，吃了兩口，又都吐了出來，蜷進睡覺的窩裡，用尾巴團住了身體。

家裡這一個兩個的，飯沒吃多少，光知道吐。白源鬱悶地摸了摸貓背，打算明早帶它去看獸醫。

接著他拐去廚房，用保溫壺泡了一大杯溫的蜂蜜水，放在床頭櫃，準備給酒醒口渴的人起夜時喝。還淘米下鍋，預定好明天早晨的白粥。水放得略多，整好可以熬出細膩粘稠的米油，正適合將養被酒精和空洞荼毒過的胃。

忙完這些，白源才走進客房，上床摟著他心愛的衛霖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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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醒來時臉正對著白先生的胸口。他一時玩心起，指尖在對方胸口結實的肌肉上畫了只做鬼臉的小猴子，尾巴細細長長地一直向下延伸，從手感極佳的腹肌中線穿過，最後一筆完結在肚臍眼裡。

斜刺裡伸過來一隻手，覆蓋在他玩夠了想要收回的手背上，繼續向下一推。

衛霖冷不丁摸到了另一個男人小腹下方那根粗大的硬物，隔著內褲依然燙熱得嚇人，嚇一跳地想抽手，卻被對方緊緊按住。

&ldo;這個更好玩，試試？&rdo;白源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低沉又性感，聽得衛霖耳膜蘇麻。

&ldo;這個我也有，&rdo;他頗為尷尬地答，&ldo;咱們還是自己玩自己的吧。&rdo;

白源失笑：&ldo;自己的玩了十幾年，不膩味？不如找點新鮮感。我的借你，不收費。&rdo;

衛霖覺得他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著情色的內容時，實在是反差巨大，有種央視紀錄片錯配了gv字幕的感覺。

‐‐等等，不應該是av嗎？！他明明沒看過gv，為什麼腦子裡會冒出這個詞啊啊啊！

衛霖臉上發熱的同時，覺得手裡握著別人命根的感覺十分怪異和……奇妙，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但好像並不反感和排斥？他頓時想起曾經自慰時的情景，下意識地套弄了兩下，聽見白源低低地抽了口氣。

&ldo;呃，抱歉，手滑。&rdo;衛霖忽然生出了一股心虛感，彷彿自己正在做什麼荒唐出格的事‐‐雖然他經常幹出格的事，但絕不包括替晨勃的搭檔打飛機‐‐忙不迭地想縮手。

白源捉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送，沉聲道：&ldo;沒關係，你可以繼續。&rdo;

衛霖：&ldo;……白先森你為人真大方。&rdo;

白源：&ldo;等價交換也可以。&rdo;

他說著還真摸了過來，衛霖向後弓起身，試圖掩蓋雙腿間支起的小帳篷‐‐不知什麼時候，他也勃起了，就像下面是完全不受大腦控制的暴民、小婊砸，稍微受點刺激，就玩揭竿起義那一套。

可惜床就這麼點大，再往後也挪不到哪兒去，白源觸及他的下身，有些意外地&ldo;唔&rdo;了一聲。

衛霖從這個本該平淡的語氣詞中聽出了驚喜交加的成分。自詡厚臉皮的他竟有些赧然起來，心亂如麻地想‐‐對著男人也能硬，這回真他媽彎成線圈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