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5 頁)
臨空虛踢著撒氣,倒黴的是,一不小心磨了水皰的腳板兒就踢在了搭帳篷的鐵架上。
噝——
鑽心的疼,心肝兒都在顫,她抱著腳直咧嘴。
混蛋啊,真丟下她不管了!
心裡一陣酸澀,止都止不住!
……
不料,一會兒功夫,火哥又回來了。
好傢伙!
水盆兒,藥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沒帶衛生隊麼,這東西哪找的?
男人陰沉著臉將她從床上拎起來,默默地為她清洗那雙腳,再用棉籤兒醮著藥水一點點在她的傷口上蹭,完了還給她吞了一粒兒抗過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整個過程,他一言不發,但手勁忒大。
連翹咬牙忍著痛也不吱聲。
惱了,不伺候壞脾氣。
他跟初戀置氣,憑啥拿她撒氣兒呢?
面無表情地弄好這一切,邢爺近乎自虐地控制住那股子衝動,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受傷了,忍忍吧!
完事兒,吁了一口氣,蠻大力的將她丟在行軍床上——
正待轉身。
轟!
腦門兒直接炸了!
他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不慎翻開後掩不住的美麗軀體上,白嫩嫩的嬌軟,粉紅的色澤,過敏後比平日更為粉白的肌膚,還有那微張的腿兒……
這角度,格外勾魂。
“看什麼看?”
被他火熱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澀,連翹扯下迷彩T恤蓋住腿,都是他害的,連條內褲都沒得穿!
“快睡!”他冷冷地說了句,命令式的語氣不過為了掩飾自個的狼狽。
可,剛跨出去一步——
“邢烈火!”
連翹這會兒不想和他計較,但該他的責任不能少,“你得幫我把內褲洗了——”
什麼?
邢烈火咬牙轉眸,惱怒至極。
“你他媽不想睡了?”
輕‘哼’了聲,連翹笑問,“洗不洗,不洗我就大聲嚷嚷,說你把我內褲給偷了!”
“你……我他媽欠你的!”
“那,洗?”
低聲爆了句粗,邢爺順勢拉上帳篷門,衝過來一隻手就扣在她腦後,將她整個兒扯過來窩在胸前,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個兒的心情。
又氣又無奈。
本來為了易安然這事心裡糾結,沒啥興致搞那事兒,可一沾上這女人,那火苗就直竄,一門心思想要她。
在沒有連翹之前,打死他都不會信,他邢烈火會為了一個女人慾火焚身,不受控制的拋掉理智規矩,見天兒的慾求不滿。
暗沉,冷厲,一切情緒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發現自己太過渴望她,渴望得身體火燙髮痛,死命地摟緊她上下其手,沒輕沒重的動作,近乎野蠻的衝動——
“洗行,老子先幹個夠本兒。”
帳篷之間的距離很近,連翹小小地掙扎著,低低吼他。
“邢烈火,你瘋了?到處都是人!”
一把將她按在床上,精蟲上腦的邢爺說話又冷又臭:“你別叫不就聽不見?”
“豬頭,本能懂不懂?”
“……我輕點,你小聲點!”
連翹欲哭無淚。
雙手抵在他胸前,她小聲嘟噥:“疼著呢,沒事長那麼大幹嘛?”
“操,你跟誰比較的?”
“……”總不能說,AV?
“只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咱慢慢磨就小了……”
望天,連翹有些扭曲。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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