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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就不再管花海女,自顧自的用藥草配製著什麼。望著裴煙大大咧咧毫不設防的背影,花海女張嘴要說什麼,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若沒有後來的變故,她早就成為深海中一具骸骨,自然比不得現在靈力在身痛快,她並非不知好歹。
花海女心神一動,長刀上盤著的燭九陰察覺她的心意,在刀身上遊走一圈。長刀冰涼,全憑裴煙本源之火相托,刀鋒始終保持著不同尋常的炙熱。
長期維持本源之火外放,十分危險和耗費精力,難為裴煙看起來若無其事。
看著裴煙蒼白的臉色,花海女想了想,還是決定直說:」你靈力低微,掌控神器最好的方法就是抹殺器靈的存在,自己重新溫養一個。如此九韶燈才能和你心意相通,也便於你加以控制。我瀕死之時被九韶燈器靈佔據身體,靈魂受損嚴重,需要你的本源火種日日溫養,反倒是你的拖累。「
她柔和了聲音道:「小神仙,我哪裡值得。」
聞言,裴煙終於停下搗鼓手中的瓶瓶罐罐,看著花海女正色道:「你既叫我一聲神仙,我就當得這個稱呼。在本神仙這裡,沒有值不值得,只有你想不想活。」
她從桌上拿起一個小玉瓶:「留住你的命,並沒有你想的那麼難。你覺得難,那是因為你之前認識的都是笨蛋。」 裴煙挑了挑眉:「你本就有修仙的根骨,又受我鳳凰火的錘鍊,早就和尋常修士無異。玉瓶中的丹藥能夠修復你的靈體,只是一旦服用,你就是我的器靈。「
她將玉瓶遞給花海女:「吃不吃在你,我出門了。」 裴煙說完轉身出門,負手站在院子裡。一刻鐘後,一道充沛的靈氣撞在裴煙設定的結界上,觸動了裴煙丹田內不可見的瓶頸,裴煙輕輕撥出一口氣,不僅是為自己,也是為重獲新生的花海女。
「轟!」
爆炸聲在山中迴蕩,久久不息。裴菸灰頭土臉的從山洞裡鑽出來,抹了一把臉,頹廢的坐在山洞口。
今天是她炸山洞,啊不是,煉製辟邪符咒的第十二天,還是以失敗告終。花海女幽幽的從山洞裡飄出來,幽幽的坐下,陪著她嘆了口氣:「你已經把所有的靈石炸光了,我們現在一分錢也沒有。」
裴煙想了想,起身道:」掙錢去!「
玄淮近來注意到一個現象。
每次輪到他當值,為弟子們分配任務的時候,都會看到弟子們掛著一個符咒。年輕弟子們做些小玩意是常有的事,儘管這次的範圍很廣,玄淮依舊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晚上,喻央來找他。喻央穿的好似一隻綠色孔雀,行動間腰間懸掛的玉佩香囊看得人眼花。在一眾精美飾品之中,一個簡單的符咒尤為突出,晃在玄淮眼前。
喻央順著玄淮的視線落在符咒上,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玄淮明顯不感興趣,但喻央不會錯過這個缺德的機會,他特意繞到玄淮面前,全方位無死角的展示了他的符咒:「裴師妹到處兜售她的辟邪符和防身符,一塊靈石一張,作用如同一個小型防護罩,可以抵擋一次攻擊。」
玄淮聞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喻央聞絃歌而知雅意,繼續道:「但我這個不一樣,這是裴煙師妹送我的。」
他好似不經意的道:「喬鶯鶯和花醉也有。怎麼,難不成裴師妹沒有送你嗎?」
玄淮的臉色沒有變化,只是眸中意味不明,只淡淡的看著喻央。喻央心知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正要深藏功與名立刻離開,卻被玄淮定住,動彈不得。
祁延的課堂上,裴煙悄悄問花醉道:「最近怎麼不見喻央師兄?」
喬鶯鶯接道:「你還不知道啊,喻央去東海抓妖獸,已經走了七日。」她神色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