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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礁石的縫裡……

操場上炮連全體集合。幾十名士兵列隊整齊。

連長：&ot;都到齊了嗎？&ot;

&ot;報告連長，除了迫擊炮班的石林，其餘的全都到齊了。&ot;值班的排長回答。

連長眉頭一皺：&ot;吳班長，石林哪兒去了？&ot;

吳鐵臉色陰沉：&ot;報告連長，石林沒有請假。&ot;

連長：&ot;瞎胡鬧，趕緊去找！&ot;

文書：&ot;報告，我知道石林在哪裡。&ot;

連長：&ot;你帶人去找，快點兒！&ot;

文書帶了李方在找石林。礁石上，他們只看到了放了螃蟹的臉盆和鋼盔。文書和李方大叫 ：&ot;石林--&ot;石林昏死在石縫中，滿臉是血。漲潮的海水衝擊著他的身體… …

洪豐收躺在病床上看《毛選》。一個護士走進來：&ot;洪教導員，你的電話。 &ot;洪豐收答應著起身：&ot;我是洪豐收，是馮副營長啊？什麼？車子島出 事兒了？怎麼啦？生命沒危險吧？我知道了，你馬上打電話，請守備區趕緊派快艇送他來衛 生隊，好，就這樣吧。&ot;放下電話，洪豐收輕輕罵了一句，&ot;亂了，全亂了 。&ot;說著摸出了一支煙點上。&ot;洪教導員，這裡不能抽菸。&ot;護士走過來 說。洪豐收只好掐滅了煙。

電話又響了，護士接起電話：&ot;我是四團衛生隊，什麼？知道了。&ot;護士捂 住了話筒，眼睛 瞪得老大，&ot;洪教導員，要塞政治部柳主任、要、要找你，挺火的……&ot;

洪豐收臉色一下子變了，他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接過電話：&ot;柳 主任，我是洪豐收。&ot;

柳主任：&ot;你這個洪豐收，你是怎麼幹的？車子島連一個戰士喝酒出事兒你 知道了吧？&ot;洪豐收：&ot;我知道了，剛接到報告……老首長，你聽我說… …&ot;

柳主任：&ot;你先聽我說，你的政治思想工作是怎麼做的？啊？天天出病號，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啊？這次要是出了人命，看我怎麼收拾你！&ot; 電話斷了。洪豐收拿著電話，一陣發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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