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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母所生,憑什麼你就可以這麼東南西北地跑個痛快,而我卻得一直待在這悶死人的宮裡頭?皇阿瑪真不公平!”
“誰讓你是個女孩兒?當個格格有什麼不好,多少人羨慕!”胤祁涼涼地道。這宮裡的確是悶,但誰不曉得若蘭格格是有名的刁鑽古怪,成天搞花招;這還悶?那其他本本分分的皇格格又怎麼說?瞧瞧,今兒個竟扮起男人來了!
“這麼好的話,咱倆交換一下好了,你來當這令人”羨慕“的格格,我替你去當差!”若蘭一張俏臉有些氣唬唬的。她怎會聽不出胤祁話中的風涼成分?
忽然,她的目光讓他頭上的帽子給引了去。嘿!她這一身俊俏的裝扮獨缺一頂帽子,水雲在那兒磨磨蹭蹭的,倒不如奪了五阿哥頂上的帽子來得快。
“五阿哥,你看我這一身勁裝多俊美,肯定能迷死不少懷春少女,但獨缺一頂合意的帽子。”她輕輕一躍,一把奪了胤祁的帽子,得意地在鏡前往頭上一戴——
嗯,肯定好看的!若蘭心裡雖這麼想著,但那帽子卻硬是比她小巧的頭大上一圈,根本就是“掛”在頭上!
“怎麼——”若蘭精緻的眉眼一皺,不敢相信戴在五阿哥頭上恰好的帽子,在自個兒的腦袋瓜子上竟如此不適合!
“懂了吧?男女還是有別的。”胤祁笑著取回還“掛”在若蘭頭上的帽子,戴回自己頭頂。“看看你這扮相,哪還有什麼格格的樣子?都是皇阿瑪將你給慣的。”似指責,卻笑著。
“哪兒有,是他太忙了!這麼多兒子女兒又加上國事纏身的,他哪兒有空注意我?”沒空注意才好,她才可以任性些,日子才沒過得那麼了無生趣。
“就說你是匹野馬。”
“野馬?我困在宮中這也不行、那也不能的,哪兒是野馬來著?五阿哥你才算得是匹不羈的野馬哩!我呢,恐怕只算得是暫時脫韁的馬兒,而你呀,則是從未上過韁的。”若蘭噘起櫻瓣似的朱唇,辯道。“和你比,我差遠了呢!”
誰不曉得皇五子胤祁風流倜儻、瀟灑成性,雖生得一張極俊美傲然的臉孔,可辦起差來卻是果決嚴厲、毫不含糊。而比起那些汲汲於皇位的其他皇子們,胤祁更是多了份自在,他聰明地曉得:那太極殿上的位子可不好坐呀!與其兄弟反目爭奪,不如悠哉安然地過日子;人生何其短,何必自尋苦惱?不過若是朝廷的事,攸關國計民生,那他自是當仁不讓。
若蘭曉得,其實皇阿瑪很看重五阿哥,只是他沒那個心,太極殿上的寶座他從不考慮。不過這也是她喜歡他的地方,聰明!不愧是她一母所生的親哥哥!
太極殿上的位子有什麼好?瞧皇阿瑪老忙得沒日沒夜的。
胤祁看若蘭雖貴為皇格格,但卻絕沒有一般格格該有的端正禮儀,反倒是一張嘴伶俐得緊,逮了機會就喜歡同人耍耍嘴皮子。這麼個不拘禮教、玩耍成性的格格,反替靜肅的皇宮帶來一絲生氣,難怪皇阿瑪口中雖念著她不成體統,卻也總是縱著她的性子任她自在。
可這自在的日子恐怕也不多了。
“是啊,你這”暫時“卸下的韁繩也該套上了。”天曉得打若蘭一出生起就已“暫時”卸下韁繩了。“皇阿瑪已替你選定執韁之人了。”胤祁若有所指地說道,眼眉間盡是笑意。
“什麼意思?”胤祁的話讓若蘭背後機警一凜。這話怎麼聽來有些不對勁兒?
執韁之人?皇阿瑪搞什麼名堂?
“什麼意思?”胤祁重複了一回她的話,才道。“皇阿瑪已替你選好了額駙,你可以準備做個”嬌羞“的新嫁娘了!我怕從四川回來後,在宮中已見不著你,這才特地來看你。”
“額駙!?”若蘭喊聲之大,幾乎可以震得門窗微顫。“皇阿瑪要我嫁人!?”她不能接受,決不能接受!別說在宮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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