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又一個叛逃者(第1/2 頁)
林娥張口一吐,送他一團靈火。運氣不好,沒吐出威力加強版的綠火來。
牛天澹沒想到這鳥對他的敵意這麼大,好在普通的靈火靠近對他的身體並不能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
林娥都無語了,體修這麼大眾化的嗎?居然又是一個體修!
雁丘扶著樹幹吐完了酸水,頭髮絲因風的肆虐貼在了她的面頰上,一不小心沾上了某些不太美妙的東西。
雁丘臉一黑,連續掐上數個淨身術法,才把注意力轉回牛天澹這邊。
她看向林娥,“小黃這是怎麼啦?”
林娥憤憤,神識中傳出的那道聲音隨著她的體型日漸增長,變得愈發成熟悅耳,但要說有多穩重絕對算不上。
林娥一隻翅膀叉腰,一隻翅膀直指牛天澹的鼻尖,“他剛才拽我尾巴!”
雁丘:“我的鳥說你方才拽了她的尾巴?”
“不是我乾的。”牛天澹反應有些遲緩,隨手拍掉身上的火花,跟拍水花一樣輕而易舉。
“我可以以道心起誓,我牛天澹方才沒有拽任何鳥的尾巴。”
道心誓言一出,一人一鳥對視一眼。
這人沒必要拼著道心潰散的危險發毒誓,拽尾巴的人真的不是他。
“你還真姓牛啊?”一個陌生又歡快的女聲語氣中帶著訝異,牛天澹意識到是鳥在與他說話,頗感驚訝。
一般的靈寵就只能透過主僕契約與主人進行神識溝通,這鳥居然還能與其他人對話?
林娥遲早是要與外人進行交流的,主要是剛剛問過雁丘有沒有把握打得過這個大塊頭,雁丘給出了肯定答覆。
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人了,林娥小嘴叭叭。
“那我叫你澹澹哥吧,澹澹哥你好,我叫林娥,你可以喊我小娥,林娥,都行。澹澹哥可有看到有誰拽我尾巴了嗎,排在我們後面的都是誰?”
牛天澹沒有露出什麼不悅來,剛剛在秘境內站定,暫時也沒打算有過多的走動。常年在外遊歷的人,就要時刻保持一顆與人結交的心。
當然這還是牛天澹第一次與鳥有交集。修為才剛剛築基的他還未曾有機會結識過妖修,想必妖修大抵便是如林娥這樣的了吧。
牛天澹思索著,反應總是要慢上半拍,“我沒有看到有誰拽了你的尾巴,不過我知道後面接上的是我乾離門的同門,走最前頭的是我宗門裡的執法師兄。”
“是元好仁?”雁丘有些驚訝,同個宗門又都是親傳弟子,雁丘哪怕是與元好仁私交不密,也是知道誰誰誰叫什麼名字的。
更何況追她的小隊有幾撥,偏是這隊最是鍥而不捨。還有那個叫什麼煢的,也是讓雁丘記憶深刻。
每回見了不是對她發動嘴炮攻擊,就是在與林娥鬥得雞飛狗跳的路上。
牛天澹嗯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遲緩地注意到,“你認識我乾離門的執法師兄?”
對此雁丘並沒有做過多的贅述,只含混的略過,兩個人修也相互地行了道禮。
“散修雁丘。”
“乾離門雜役弟子牛天澹。”
到底是乾離門的,雁丘不得不多一個心眼兒,在報出名字後時刻注意著牛天澹的細微表情。卻是在聽到雜役弟子四字以後,神情變得有些怪異。
牛天澹清楚在聽到他報出名號以後的人心理都是個什麼活動,這回他卻是反應線上主動解釋。
“我雖然是乾離門的弟子,卻也是隻是個雜役,待在宗門想必一輩子都在給人灑掃種地。你無需因為我的宗門對我警惕,我已經有六十年沒回過宗了。”
六十年沒回過宗?
“六十年沒回宗的雜役弟子,那不就是變相的叛逃嗎?”
雜役弟子是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