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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

才一回頭，才發現蒼羽傲涼正看著流血的手腕淡笑……怎麼，他割的是自己？她也會痛？

忍著疼痛，走到蒼羽傲涼身邊，撕了一段白布，就為他包著傷口：“你發什麼瘋？好好的傷害自己做什麼？”

“你的手，是不是也很痛？”蒼羽傲涼看著月清嫵，嘴角揚起邪肆的笑容。

月清嫵心裡一緊：“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給你下了殘情蠱，我痛，你也會痛。我死，你也會死。我們之間相互相成，將永遠捆綁在一起。”蒼羽傲涼一字一句說得輕鬆，就像說一點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蠱？”月清嫵忍住手腕的疼痛，淡淡的問到。

“剛才，第一份在茶水裡，第二份在酒裡。”把玩著手裡的刀子，蒼羽傲涼笑得十分俊美。

“你都料準我不會留下來？”

“如果你只喝了第一部分，根本沒事。但是，我給你喝了第二部分，因為，你不想留在我身邊。”蒼羽傲涼盯著月清嫵。

“所以你就用這個辦法讓我離不開你？”揚起抹苦澀的笑，是該罵他的傻，還是該罵他的痴？

“對！我說過，留不住你的心，也要留住你的人。”字字清晰。

“靠！你大爺的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啊？你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傷害自己，也傷害別人！”月清嫵吼著。

搖了搖頭，蒼羽傲涼一臉無辜：“我說過，我不是沒有心，是在我把心給你的時候，你拒絕了，你說那不是你要的。既然我的心，你不要，那麼，我只能要你的心了。”

聽著他的話，月清嫵倏地笑了：“蒼羽傲涼，你他。媽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傻，最痴，最瘋的男人！”傻得讓人不想恨，痴得讓人不想怨，瘋得讓人只會心疼他。

“你在心疼？”蒼羽傲涼看著月清嫵。

抹了把眼角的落：“是啊，為了你這個傻瓜心疼！傲涼，被你愛上的女人是幸福的，愛上你的女人是聰明的。”

“你覺得幸福？”蒼羽傲涼不敢相信，他原以為她會恨死自己的。

“是啊，雖然被你愛很累，但是你用你自己的方法告訴了我，你的愛是這麼表示的。”月清嫵笑了，拍了拍蒼羽傲涼的肩膀：“早點休息吧，明日還要進宮了。”

看著面前的月清嫵，根本不像是在說謊話。她居然覺得幸福？蒼羽傲涼突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著地上屬於蒼羽傲涼的血，一滴眼淚忍不住從月清嫵眼角劃出，坐在地上，月清嫵緊緊抱住自己：其實，留下也好，不是麼？不然，自己可以去哪裡呢？

心，隱隱作痛。不過，她知道，她再也瞞不過所有人，因為有一個人，感受著和她同樣的感受，就如同自己依舊泛疼的手腕一樣。

*

和蒼羽傲涼坐在馬車裡，緩緩駛入滄國皇宮。蒼羽傲涼靜靜看著一臉平靜的月清嫵：“真的不怕？”

月清嫵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有什麼好怕的？倒是你，小心點，別忘了，你的身上還繫著我的命呢！”

蒼羽傲涼哼了聲：“不和我一起去看看麼？”

“太血腥的場景我頭疼。”輕撫著頭，月清嫵別過臉：“你們幾個王爺，各有各的能耐，谷王和胡皓哪裡是你們的對手。”

“有煙澈運籌帷幄，我們的確要少費很多心。”感覺自己的胸口悶痛了一下，蒼羽傲涼抬頭看著月清嫵：“你還愛他？”

“誰？”月清嫵淡淡的反問。

“煙澈！”

輕笑了下：“不愛了吧。”

“別忘了，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情。你剛剛在心痛，我會不知道？”蒼羽傲涼毫不客氣的指出。

“那既然知道，又何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