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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程錦頭開始疼了。

楊思覓一本正經地道：&ldo;他習慣了特權，不警告他，他的手會越伸越長，會妨礙我們的調查。&rdo;

葉萊連連點頭。

孫廣路也點頭……因為他們局長對周良才就非常客氣，像是他下屬。

程錦無言，不管楊思覓實際上是怎麼想的，說得倒還挺好聽……

楊思覓朝他眨眨眼，&ldo;比動手好。嗯？&rdo;

&ldo;……&rdo;

嗯，你多講道理，只動口，不動手。

程錦在心裡嘆氣，攬住楊思覓，順了順他的頭髮，&ldo;不如休息一下？&rdo;一整天都在做詢問調查是比較無聊。

楊思覓看看他，然後靠在他身上，闔上了眼睛。

葉萊低頭刷手機。

司機孫廣路同志很疑惑，他覺得這些特派的調查員們的相處方式就是個迷，看起來程錦像是想批評教育他的下屬們，結果卻是雷聲不大雨點也沒落下，而且還抱上了……他默默地開著車，同時用眼角餘光悄悄地觀察著他的乘客們。

葉萊刷了一陣手機後抬頭道：&ldo;老大，局裡去查過了周廉名下的三輛車，其中兩輛黑的，一輛銀色的，它們都是完好的，最近沒有修理過。&rdo;

周智失蹤那天，周廉開的車就是銀色的，車禍中的另一輛車也是銀色的，但卻並非是同一輛。

葉萊又道：&ldo;實際上週家人的車都沒嫌疑‐‐他們的車只要在鍾州的都核查過了。&rdo;

程錦點頭。這是意料之中的，因為周良才已經知道車禍的事了，他肯定也在找&ldo;可疑的車&rdo;，如果那車是他家裡人的，那早被他揪出來了。

孫廣路適時開口：&ldo;周智剛失蹤時，大家都懷疑是綁架，當時除了找可疑的&l;綁匪&r;外，我們也調查了周智的親屬，沒發現誰的行蹤可疑……所以當時就初步排除了親屬作案。&rdo;

現在才知道，還是有人行蹤有問題的，例如周廉。

但是，不管如何，他們有認真工作的，就是運氣不太好，漏了個別線索。

公安局這邊做的前期調查程錦都知道，他微點了下頭，&ldo;嗯，你們得出的結論沒錯，確實不是親屬綁架。&rdo;現在是疑似謀殺案。

程錦說得很平靜，孫廣路卻有點犯尷尬，總感覺好像是被嘲諷了……他沉默了幾秒，又道：&ldo;當時也查了他們的銀行帳戶，沒有發現可疑的資金轉帳。不過，真要僱兇，他們應該有其它的辦法轉帳，現金，走公司的帳‐‐他們有很多公司，或者海外帳戶之類的……&rdo;

葉萊道：&ldo;他們擁有的資源太多了，能力越大破壞力越大。&rdo;

楊思覓動了動，換了個姿勢靠著程錦，&ldo;要懂得剋制。&rdo;

程錦詫異地看向他：居然有這覺悟？

楊思覓道：&ldo;我替你說的。&rdo;

&ldo;……&rdo;

楊思覓又道：&ldo;我很剋制。&rdo;

程錦拿過楊思覓的手，欣慰地在他手背上輕拍了兩下。

楊思覓道：&ldo;別客氣，等你有空了，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