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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住蘇式:&ldo;蘇!&rdo;
然而,很快她就意識到,面前的是蘇式而不是蘇業。
被她抓著的男人緊緊的擰著眉,卻擠不出任何一句話來安慰眼前這個蘇業最親近的女人。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兩個人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對方,彷彿都在從對方身上尋找蘇業的影子。過了很久,圖拉娜才慢慢的放下手,眼淚一滴一滴的開始往下砸。
從一開始的摸摸飲泣變成最後歇斯底里的哭聲,盛斌和蘇式只能在旁邊無能力為的看著,覺得早就已經狼狽不堪的內心又一次被撕裂的七零八落。
最終,蘇式只能告訴圖拉娜:&ldo;好好照顧孩子。&rdo;
畢竟,這是蘇業的孩子……她們,都是蘇業最關心,也最在意的人。
蘇式明明知道眼前的是蘇業最在乎的一切,卻依然沒辦法拿出更溫柔的態度來平撫她們的傷痛。
他自己就自顧不暇了……
又能為其他人做什麼?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推進,所有人都將希望投注在時間上,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會過去。
蘇式這麼做過。
r 當初從巴勒斯坦回來的那八個月,他就是靠著這種辦法度過的。然而這一次,他覺得不管用了。
就算一夜夜的喝酒,腦子卻始終清醒著,辛辣的液體非但沒有緩和他身體中充斥的痛苦,反而將一切更鮮明的反應出來,最後變成讓人抓狂的煩躁不安。
他不能在家呆著,工作也無法集中精神。
每天晚上都要拉著天藍陪他在酒吧買醉,任何不小心跟他有身體接觸的人,都會點燃他的怒火引發一場衝突。
天藍在旁邊勸著,卻毫無效果。
&ldo;蘇式,你不能再喝了!&rdo;眼看著又是一天迴圈,天藍氣急的把蘇式手裡的杯子搶下來,然後一邊讓酒保攔住他,一邊掏出手機來打電話。
這段時間,都是蘇式喝掛瞭然後盛斌來接人,今天這個點,實際上比平時要早。
盛斌人還在外交部:&ldo;天藍?&rdo;
&ldo;你還是過來吧,我搞不定這傢伙……&rdo;天藍說這句話的時候,蘇式醉酒的怒吼聲剛好應景的傳出來,盛斌在這邊皺了下眉:&ldo;我還在會場,你能再等半個小時麼?&rdo;
&ldo;我很想答應你,但是……我怕會出事……&rdo;一兩個人根本壓不住發酒瘋的蘇式,酒保畢竟是服務員,不敢真的用多大力氣去攔,天藍這邊打著電話,那邊蘇式已經掙開了他們,往舞池那邊跌跌撞撞的走了。
繼續發展下去,恐怕這個酒吧今天又得不太平。
盛斌聽著電話被結束通話,回頭看了一下正在發表講話的發言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跟劉希他們打了個招呼,提前先走。
等他趕到酒吧,已經進展到清掃戰場的階段了。
蘇式歪歪斜斜的癱軟在貴賓的沙發裡,酒吧的侍應生和酒保都唉聲嘆氣的在打掃一地碎裂的酒瓶和殘渣,天藍抓狂的瞪著蘇式:&ldo;我說你到底還要瘋多久?你給個時效行麼?還是說你蘇大少爺不好過全世界都別想痛快,都得給你墊背?&rdo;
天藍臉上也有傷,不難想像大概是拉架的時候被殃及的。
盛斌走到蘇式邊上蹲□子,用手蹭過他流著血的嘴角,後者本能的往旁邊一避。
&ldo;行了,這裡交給我吧,你先走。&rdo;盛斌從大衣裡掏出錢包,讓酒保把今天的損失給他大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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