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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是,他毫不猶豫地就當面拆穿她的西洋鏡,不給她留面子。
郝蔓荻頓時覺得火大,尤其討厭他臉上得意的笑容,好像他有多了不起似的。
“你沒有人要嗎?”她氣得口不擇言。“非得用這種方式獲得女人不可?”
郝蔓荻尖銳的語氣讓韋皓天很快斂去臉上的笑容,改為不客氣的嘲諷。
“我用什麼方式獲得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應了,這證實了你終歸只是一個自私自利,拋不下榮華富貴的勢利眼。”
郝蔓荻尖銳,韋皓天也不遑多讓,兩個人的脾氣都很火爆,同時以自我為中心。
“我才不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救我爹地!”冷不防被擊中要害,郝蔓荻心虛地反駁。
“真實狀況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不跟你爭辯。”儘管郝蔓荻把姿態擺得很高,韋皓天還是一眼看穿她的內心──既自私又浮華,沒有半項優點。
郝蔓荻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他恨得牙癢癢的。但又找不到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只得脹紅著雙頰,與他對看。
“我告訴你,我是答應嫁給你了。”她仍舊擺高姿態。“但那不表示我一定得喜歡你,事實上,我非常討厭你。而且往後我一定會盡力刁難你,讓你的日子不好過,你看著好了!”她一定說到做到。
“誰讓誰不好過還不知道,有本事試試看。”韋皓天一點也不擔心她的威脅,他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
郝蔓荻霎時啞口無言,他是她見過最冷酷、最粗魯的人,跟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公子哥兒完全不同。
一向被人捧在手心呵護的她,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的侮辱和威脅。氣憤之餘,她生氣的站起來,調整好身上的披肩,就要走人。
“等一等!”
就在郝蔓荻準備展現她大小姐的氣勢時,韋皓天突然叫住她。
“幹麼?”如果不是要跟她下跪道歉,別想跟她說話。
“你忘了拿帳單。”韋皓天將桌子上的單子交給郝蔓荻。“就算是總統的女兒,吃飯也要付錢。”
也就是說,他不會替她埋單,別作夢了。
“你!”郝蔓荻氣呼呼地接過帳單,臉脹紅到像是隨時會中風,美貌頓時消減了一半。
“慢走。”韋皓天朝她揮揮手,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郝蔓荻更加生氣。
看著好了,韋皓天。
我一定要讓你往後的日子不好過!
她氣憤地發誓。
第五章
輕快的爵士樂充斥著整個大廳,穿著時髦的男女皆鬆了一口氣,因為終於不必再聽死氣沉沉的管絃樂。
“哈哈哈……”
不同於白家強調的“正統舞會”,作風前衛的沈家,永遠最懂得年輕人的心思,最跟得上潮流,所以上海世家的年輕一輩,最愛參加沈家所舉辦的舞會,每次辦個PARTY,總要呼朋引伴,擠進一大堆人。沈家為此乾脆蓋了間跳舞廳,專門用來舉辦舞會,省得大夥兒擠得水洩不通。
“還是知嶽的爸爸開通,特地為了大夥兒蓋了這間跳舞廳,還請來爵士樂團。”上回參加白家舞會的原班人馬,這會兒又移師到沈家的舞會,繼續享樂放縱。
“人家沈伯伯可是位知名的建築師,又留過英,聽說前陣子還到義大利進修,想法自然不同。”
白伯伯是傳統的仕紳,重禮教、講傳統,是因為時勢所趨不得不洋化,骨子裡還是一個道地的中國人。但沈伯伯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他雖是商人之後,但不守舊,而且還能將所學與商業結合,聽說上海市現在有不少傑出的建築,都是出自他的手。
“總而言之,沈伯伯真的很了不起,又很能體恤我們年輕人,真希望他是我爸爸。”郝蔓荻的朋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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