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施恩須圖報(第2/2 頁)
的翅膀拎起,一隻小腳在空中亂撲騰,“快放開我,人類太壞了。”
“是嗎,那你怎麼願意幫溪娘子的忙呢,還守了人家七天。”
小畢方撲稜的一隻腳就這麼停住了,反應過來撲得更厲害了,“你這臭道士懂什麼,那姑娘讓我從沉睡中醒來,我守她七天又怎麼了,我這叫知恩圖報。”
“小畢方你告訴我你們是要一直食人血,還是就那醒來需要的那一點,”這個問題讓陳夷之捂緊了手上已經快結痂的傷口,還不著痕跡的遠了幾分,這什麼破鳥不會看中他的血了吧。
也不知是被吊在半空難受得眼翻白,還是就想給他翻一個白眼,小畢方鳥就想再啄它一口,“至剛至陽、至柔至陰的血一滴就夠了,吃太多我也消化不了呀。”
“你這沒安好心的小鳥,果然是覬覦我的血。”陳夷之不滿嚷嚷,又指了指王玄之,“你怎麼不去吃安道的,難道他沒有本帥正直,這怎麼好意思呢。”
王玄之:要不要提醒一下,本官才是大理寺卿。
小畢方看了他一眼,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道一,還是決定不說出心裡的想法,之前在亂葬崗就看到這小道士護食得緊,這才退而求其次的。
要不是打不過,算了,都已經吃了。
“臭鳥,你那什麼眼神。”被鄙視的陳夷之就要上去揍它,嚇得小畢方尖叫連連,“畢方...畢方...”
王玄之笑笑,“道一留下這隻畢方有什麼用意呢?”
道一驚訝,“寺卿想得可真多,我就是覺得那溪娘讓它清醒都得到了七日的守護,我怎麼著也能換他個千百日的報恩吧,畢竟我幫了它救命恩人吶。”
兩人一鳥:報恩還可以這樣的嗎?
“好了不逗你們了,這鳥之前不是說他們家鄉逢戰亂嗎,可據我所知,章莪山地處偏遠遠離人煙,除非必要,不可能有兩軍在那裡交戰。那麼章莪山究竟發生了什麼?
已經過了幾年,我想再去查不知又剩下什麼?”
大周朝才短短三載,即將迎來第四個年頭,各地仍有叛軍,軍權一事遠不到避不可談的地步,“夷之可對這些有印象,”又和道一說道:“夷之曾在軍中待過,或許有線索。”
取代吊兒郎當的是一身那肅然,顯然這是他的另一面,在軍中磨礪出來的,他神色凝重,“因先輩的關係,其實我們陳家是不得重用的,或者說是遭到忌憚,生怕我們也如當今的李氏一般,有坐擁皇城之心。
因此我雖去了軍中,可能接觸到的東西,實在不是什麼重要的。”
那等明面上是重用,實則沒有權利的官職,只要聖人願意,也是一抓一大把的。
說了等於沒說呀。
“哎,看來得找機會去查一下了。”
“或許是有人趁著交戰之時,在這中間做了手腳?”
“做什麼手腳了?”
“不知道。”
王玄之兩手一攤,離開大理寺後院了,各地送來待複查的卷宗,還在等著他。
剩下兩人一鳥三臉看不慣,為了小畢方的歸屬不歡而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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