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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丑。你身邊的這位是誰？怎麼看起來像亞洲那邊的人？&rdo;別列佐夫指著我問到。

保爾隨意的看了我一眼道：&ldo;他叫吉普賽人。上次你安排的那四個突圍的人就栽在他的手裡的。當然，他也付出了代價。一槍打中了左肩，如果偏下一點就完蛋了。&rdo;

別列佐夫聽了保爾的話，仔細的打量了我一下道：&ldo;哦。我好像記得。那天在橋頭，我帶著人被你們圍住。是你帶著人從後院攻進來的？&rdo;

我點了點頭道：&ldo;是我。之後你們一個人逃出去時，陰了我一把。差點把我炸死。&rdo;

&ldo;哈哈哈。&rdo;別列佐夫聽我這麼說，笑了起來。&ldo;你是說那顆手雷嗎？那是我扔的。看來你的運氣真不錯。&rdo;

&ldo;他運氣一直不錯。不然我們早死光了。呵呵，剛發現你們的也是他。&rdo;保爾說著指了指別列佐夫的身後道：&ldo;我數過了，你們一共十二個人。你們有遇到車臣人嗎？&rdo;

別列佐夫在保爾說他有多少人時，瞄了瞄我們的身後。等保爾說完他回答道：&ldo;之前遇到幾個。很快解決了。&rdo;說著他停了下，指了指我們身後道：&ldo;你們有多少人？&rdo;

保爾笑了笑說：&ldo;有煙嗎？&rdo;

別列佐夫掏出一包直接丟給了保爾。保爾分給了我一隻，我們點著抽了起來。我注意到別列佐夫在觀察我們的表情和動作，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懷疑。

&ldo;你覺得我們有多少人？你不是之前就認為我一共只有兩個人嗎？&rdo;保爾說著指了指自己還有我。

別列佐夫搖了搖頭，指了指之前保爾他們休息的地方道：&ldo;你們的人數大概在五個左右。就算多也不會多出多少，而且你們還可能帶著傷員。&rdo;

別列佐夫判斷的準確度不禁讓我心中一緊。不過我記得保爾的話，完全就當沒有聽到，努力讓我自己顯得無所謂和自然。

&ldo;八個人。小丑。我只有八個人。&rdo;保爾平靜的道，不過隨即話鋒一轉道：&ldo;但是他們的槍口都對準了你還有你身後的這些人。我們沒你人多，但是第一輪交火我能確保幹掉你一半的人。&rdo;

別列佐夫再次快速掃過我們的身後，他毫不示弱的道：&ldo;那我保證你們沒人能走出這裡。小丑，第一個死的肯定就是你。&rdo;

&ldo;我正是不打算打才在這裡和你面對面說話的。實話告訴你，我的合同到期了。招募我來的人也在昨天晚上死了。我要回家了。&rdo;保爾說到。

就在這時，跟在別列佐夫的身後的那人被另外一個俄羅斯人叫了回去，他們溝通了片刻後。那人顯得有點緊張，回來在別列佐夫的耳旁嘀咕了幾句。別列佐夫看向我們，嘴角微微笑了笑道：&ldo;你以後還會來這裡嗎？&rdo;

&ldo;不！絕對不會再來。我在這裡失去了太多人了。來到這裡，對我來說得不償失。&rdo;保爾說完將菸頭丟下踩滅，看著別列佐夫，等待他的回答。

別列佐夫看了看我們，又回頭看了看他自己人的方向。回頭道：&ldo;小丑。你發誓不再回來，不再和俄羅斯做對。&rdo;

保爾看著別列佐夫很認真的道：&ldo;我以我那些死去戰友的名義發誓。我不會再回來這裡。&rdo;

保爾剛說完，別列佐夫便一轉身道：&ldo;你們走吧。我還要抓緊去圍剿那些該死的車臣叛匪。&rdo;說著他轉回頭對保爾道：&ldo;還有我們扯平了。&rdo;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