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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為什麼我會突然覺得很熱,身子很難受?
看似冷淡的贏淵,漸漸被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變化給驚到。
看樣子,是成功了。
沈朝言眯著眼睛,意味深長地打量著贏淵。
「來人。」贏淵狠咬了下下唇,當即冷聲道,「將五公主押下去嚴加審問,朕要知道,她到底受何人『指使』。」
既然別人不接受他的好意,一意孤行的要上來找死,贏淵不會不成全她。
說到指使二字,贏淵看了眼沈朝言。
沈朝言一直注視著黎瑾的神情變化,自然不會錯過贏淵的眼神,故而,給贏淵回了個古怪的笑容。
贏淵啊贏淵,你要囂張也就趁現在了。
「不,我不要去,黎瑾,舅舅,你們救救我……救救我……」聽到要被嚴加審問,贏西沉不斷的掙扎著,甚至朝著黎瑾言大呼救命。
「帶走。」
贏淵示意侍衛趕緊將贏西沉帶下去。
「是。」侍衛們聽出贏淵話語中隱瞞著怒意,哪裡還敢耽擱,霎時將贏西沉帶走了。
就在贏西沉被押下去的瞬間,女使者勾起唇角,惡意慢慢道,「大夏皇帝,你不覺得方才那位公主單單喊你的皇夫……很古怪?」
贏淵攥緊拳頭,「東恆使者,你到底想說什麼?」
怎麼會這樣,我一直以來都很小心,不應該中招才是。
面對自己越發難受的身子,贏淵已經肯定自己中了別人的算計,要不然,他的身體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變化。
阿淵。
黎瑾就與贏淵坐在一起,也注意到了贏淵的身子變化,不禁伸出手,拍了下贏淵手背。
好涼快……
贏淵霎時抓住了黎瑾伸過來的手,要不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做丟臉的事,贏淵說不動已經用臉去蹭黎瑾的手。
女使者站了起來傲慢道,「大夏皇帝,我記得你們大夏有句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那指使她的,就是你身邊的那位皇夫。」
黎瑾?
剛才眾人還在猜測贏西沉背後之人的身份,女使者這番話,頓時讓眾人懵了。
贏淵強忍住身體傳來的異樣,冷聲道,「住口。」
女使者嘲諷一笑,「大夏皇帝,你的神情為何看起來這麼怪?難不成你早就知道你的皇夫背地裡做下的惡事?」
「皇上,既然東恆使者說開,臣也不得不將臣的看到的告訴皇上。」沈朝言忽地走了出來,拱手道,「前陣子,臣看到定北王與五公主來往甚密。」
一石激起千層浪。
沈朝言可是當朝右相,他這麼說,肯定不會有假。
頃刻間。
眾人看著黎瑾的眼神變了。
「沈朝言……」
贏淵死死瞪著沈朝言。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贏淵哪裡還不明白,他身上的異樣就是沈朝言的手筆。
我根本沒有接近過他,他到底是怎麼……等等……是那股異香。
「皇上,還請你大義滅親,不要養虎為患。」沈朝言說罷,當即跪在了地上,給贏淵重重磕了個響頭,以示自己的決心。
「請皇上大義滅親。」
其他朝臣也紛紛表態了。
他們本來就不滿黎瑾跟贏淵的親事,這會兒找到這麼個好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
女使者繼續煽風點火,「大夏皇帝……」
「東恆使者,沈右相,你們真是好算計。」黎瑾以強硬的姿態打斷女使者的話的同時,還放下了一個炸/彈。
東恆使者?沈右相?算計?
眾人不禁被黎瑾的話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