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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柳很快恢復冷靜,「周侍妾,賤妾知道你一向不喜歡賤妾,可你也不能冤枉賤妾啊。」
「那你方才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說三公子冤枉你?三公子方才可沒有說過任何懷疑你的話吧?你這樣不是不打自招,還能是什麼?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周小如連連出言質問梁文柳,要不是顧忌黎世允在,周小如早就忍不住衝上去撕了梁文柳。
「父王,兒子覺得可以讓木匠驗一下樑侍妾送與母親的琴,用的桐木是不是跟這個桐木偶人是一樣的。」
「嗯,就按瑾兒的意思去做。」
黎世允點了下頭,立刻命人將黎瑾口中的琴拿了過來,讓木工做對比。
木工很快就看了出來,「回王爺,琴跟這東西用的是一樣的桐木。」
咚。
梁文柳猛地跪在地上,指著木工道,「王爺,您要為賤妾做主,他汙衊賤妾,賤妾真沒做桐木偶人這等害人的東西……」
然而,沒等梁文柳想出脫罪的辦法,黎世允暗中派去搜查梁文柳住處的侍衛回來了。
「回稟王爺,屬下從梁侍妾的枕頭找到一張古怪的紙,還有從梁侍妾櫃子裡的暗格找到這桐木偶人,上面……上面刻著王爺您……您的……」
「給我。」
黎世允奪過侍衛手裡的桐木偶人,果不其然在桐木偶然的背後發現上面刻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生辰。
梁文柳驚慌失措的否認,「不,這不是賤妾的東西,賤妾根本……」
啪。
黎世允重重打了梁文柳一記耳光,直把梁文柳打得頭暈目眩,嘴角還溢位鮮血。
「給本王將這毒婦押下去。」
梁文柳聽罷,面色一陣慘白,梁文柳知道要是真被押下去,她這一生就完了,頓時趁侍衛不注意,狠咬侍衛的手掙脫出來,衝過去死死抱住黎世允的腳求饒道,「王爺,不要,方才那兩個桐木偶人賤妾承認是賤妾一時鬼迷心竅,但賤妾沒想過害死王妃,更沒想過害王爺您。」
「押下去。」
黎世允毫不留情的將梁文柳一腳踢開。
「是是……」
侍衛連忙上前將梁文柳制服,押了下去。
「王爺,冤枉啊……冤枉啊……」
「瑾兒,今天的事你做得不錯。」黎世允難得的稱讚了下黎瑾,「不過你身子還弱,快回去好好歇著,其他人沒事也下去吧,本王乏了。」
眾人心有餘悸的福了福身,「是,王爺。」
……
定北王府,後院偏院。
黎彥辰一來到周小如所住的偏院,就立刻幫周小如臉上那些被黎世允弄出來的傷痕上藥,「娘,我幫你上藥,你忍著點。」
因著生育長子有功,周小如的住處很不錯。
周小如攥緊拳頭「辰兒,叫我周侍妾,小心隔牆有耳。」
「娘,這裡就只有你我,兒子不想那樣子叫,明明你才是兒子的親娘,憑什麼只有黎瑾能叫。」
黎彥辰想到黎瑾,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辰兒,娘知道你不好受,但現在只能暫且忍耐。」周小如看向黎彥辰,「黎瑾那小子的身子我偶然聽王太醫跟王爺說已經毀了根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而你就不同,你雖然是庶子,可佔著長子的身份,想要繼承世子之位,也並非不可能。」
「父王更喜歡二弟。」
黎彥辰口中的二弟,是魏詩婉所出。
周小如笑了笑,「娘知道,但黎彥深那頑劣的性子,王爺再怎麼寵他,也斷不會想都不想就立他為世子。再說,現在黎瑾出了事,魏詩婉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將自己兒子推上世子之位的大好時機,我們正好來個螳螂捕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