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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先生，我今天在您讓張秘書帶我去的那家店裡遇到明星了！」小鴨子興奮地舉著勺子，一雙清澈的眼睛眨呀眨，彷彿是在期待對方問他遇見的是誰。

曲總很給面子的問了一句：「誰呀？」

小鴨子一臉神經兮兮，小聲說道：「我不知道您平時看不看娛樂新聞，就是那個很有名氣的模特，叫韓欽昀。」

韓欽昀？聽到這個名字曲垚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微微皺眉。他是故意的？他怎麼知道我跟韓欽昀的事？

姜來瞧著他這模樣：「誒，先生您認識他嗎？」

看來是我多想了。曲垚「呵」了一聲：「就一個走秀的，有什麼可激動的？」

姜來哪裡見過什麼明星，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名人當然激動了：「可是先生不覺得他長得很帥嗎？我們酒吧很多前輩都想整成他的樣子呢，如果有那張臉，掛牌價沒準能五位數都打不住呢。」

曲垚看了一眼姜來這個純天然的清秀可愛的臉：「哦，多虧你沒整。」

姜來眨了眨眼：「我沒錢呀。」其實姜來一直有一個可以擁一張成熟的斯文敗類的臉的夢想。

「……」曲垚忍耐著自己的脾氣，並不想再討論自己的前男友：「其實你的形象也還說得過去，包裝一下也可以進娛樂圈，賺的比你現在多。」

姜來搖了搖頭：「娛樂圈太複雜了，沒名氣的時候不賺錢不說，就算出了名，得罪了大佬還會被雪藏，最關鍵的是還容易被潛規則，實在太亂了！」

「……」說的好像你現在不是幹著賣屁股的活似的，曲垚真是一點都不明白自己這隻小鴨子的腦迴路，也不知道他是天真還是傻，要不是他在床上那麼主動那麼浪，曲垚都要懷疑他是被騙到酒吧做b的了。

曲垚眯眼，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已經付了錢了，不能把人趕走，要勤儉節約。

「趕緊吃飯，吃完跟我回公司。」曲垚安慰完自己，好歹咬牙把這句話說完了。

「咳咳，先生。」姜來看了看左右，湊近了神神秘秘地壓著聲音小聲叫道。

曲垚看他故弄玄虛的模樣，微微皺眉，有些不耐煩：「幹嘛？」

姜來紅著臉，還挺不好意思，看起來就像一個清純的良家少男：「先生，您要玩辦公室play嗎？我雖然沒接過這種活，但我學過。」根據小電影學的。

「play你妹啊！小小年紀腦子裡都瞎想些什麼？」曲垚翻著白眼拍姜來的後腦勺。

姜來還挺委屈，揉著後腦勺：「可是這是我積極學習，敬業的表現呀。」

「……」可不就是麼。

曲垚一時語塞，挑了一下眉：「怎麼，你想要？」

姜來扭扭捏捏，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這都得看您，不過這種風險難度比較高的算作另外的價錢，我得提前跟您說好，咱們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

靠，這小鴨子是掉錢眼裡了吧！

姜來是一位優秀的小跟班，不搗亂不惹麻煩不出風頭，宛如一個實習秘書一樣規規矩矩默默地跟在英明神武的總裁大人身後，當然，是一位穿著高定，一看就是關係戶的實習秘書。

「曲總身後的那個小男生是誰呀？新來的實習生？」

「不知道呀，成年了麼就實習？不過你看他穿著平平無奇白襯衣，其實比你這一身都貴！」

「不會是曲總的私生子吧？」

「你也太誇張了吧，雖然人家小男生不大，但咱們曲總也不老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們曲總雖然看起來不老，但其實三十好幾了，在古代，十六就能結婚了！」

……

嗯，莫名從包養關係變成父子關係，不知道曲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