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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獨吞,但要當著她的面毀掉。
男人居高臨下看她,把手抬到最高,鬱瑤看清他的動作,眼淚從眼角滑落,絕望地搖頭:「不要。」
不顧鬱瑤的苦苦哀求,男人脫手,手裡的戒指直線垂落到地面,叮得一聲,摔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落在她手邊。
她胳膊肘撐著地面,伸手去夠,眼看著手指觸到了環,正要攥到手心時,堅硬的鞋底碾在她纖細的手背上,劇痛幾乎本能地想讓她抽手,最後拼命攥護在手心。
皮鞋在她手背上輕旋碾壓,伴隨著唇間溢位的痛呼。
刀疤男羞辱她羞辱夠了最後蹲身從她滿是汙濁又紅腫不堪的手裡拿出戒指,當著她的面踩在腳底。
戒指,有個人曾經和她說過,只要戒指在,就代表他會一直陪在她身邊,如果哪天她身邊不需要他了,她就親手把戒指丟掉。
人魚要放歸海里,他放她走。
鬱瑤覺得所有的念想都在這一刻幻滅消逝了,長時間以來的自我催眠在這一刻把她生生拽回了現實。
她紅著眼,看著掉在不遠處的尖刀,拼盡全力去抓到,狠狠男人的腳背扎去。
男人反應快,迅速躲開,但刀尖還是半扎進了鞋裡,能感覺到細微疼痛,他本能地一腳踹開她,鬱瑤弓著身子護著頭部,儘管如此,男人每一腳都實打實的踢在要害。
胸腔蔓上濃鬱的血腥味,下一秒,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血點斑駁的濺落在地面和她的臉上。
男人腳上的動作不停,還是旁邊兩個男人發現了鬱瑤的不對勁,上前勸說他:「珏珏哥,她她她好像快不行了。」
刀疤痕才停下動作,看著奄奄一息的鬱瑤,心裡的火氣消了一大半,看著她嘴鼻間不斷湧出的鮮血,轉而被恐懼所替代。
心虛隱隱聽著有警笛聲,刀疤男扭頭對那兩個男人說:「走,快走。」
兩個男人走時蹲身把鬱瑤先前給他們的那條玫瑰鉑金手鍊和珍珠耳環順走了。
鬱瑤感覺自己要死在這裡時,真正的警笛聲響起,目睹一切的少年從牆角露出半截身子。
眼裡滿是恐懼。
他放下自己瑟瑟發抖的手,影片裡記錄了剛才一切的犯罪過程,他剛才已經報了警,但因為太害怕不敢挺身而出。
三個男人一走,他立馬從牆角跑出來,鬱瑤眼前一陣發黑,意識昏昏沉沉已經什麼都看不清,隱約看著有模糊的身影跑來,少年手無足措看她傷成這副樣子也不敢隨便動她,脫下外套給她撐在頭頂上方擋雨。
「你你不要睡,你再堅持一下,我叫救護車了。」
鬱瑤眼睛快要睜不開,抬手輕觸上他的臉頰,男生愣了一下,但沒有躲,他知道鬱瑤應該是認錯了人,他應該長得和那個人很像吧。
他好像叫qglg。
「對不起,我把我們的戒指弄丟了。」
「對不起。」
「對不起」
她一次次的低聲重複,男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靜靜陪著她,聽她斷斷續續說,救護車來的時候她已經陷入了昏迷。
鬱瑤進了搶救室之後,他被警察帶去審問,配合提交相關證據做筆錄。
手機資料被恢復,最後一通電話除了報警電話是孟清翎,警察打過去未接通,就又給莊樾打了過去,莊樾立馬把兩個孩子交託給保姆,自己開車趕了過來。
醒過來後是第二天晚上,鬱瑤渾身疼,腿上胳膊上腦袋上都是支架,裹著厚厚的紗布,程佳藝已經開始顯懷,忍著孕吐的不適也從昨晚開始就著急的守著她。
看她醒了,眼淚瞬間繃不住:「瑤瑤。」
鬱瑤開口,聲音有點兒幹啞:「我沒事。」
「嚇死個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