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竟是書院的人,突然暴斃也不好交代。但書院每年都有試煉,哪年試煉的時候沒幾個人會傷的?廢了他的修為,讓他生不如死便可。”陳莫西說完,小眼珠子當中迸射出一團陰毒怨怒,端著茶碗的手掌更是繃緊了青筋暴起。
陳莫西說完這話,便看向段純陽,道:“這件事你放心,我交代你的事情只要完成。何家和白上師便少不了你的好處。”
段純陽滿意的點頭笑道:“每年試煉重傷者最多也不過是斷胳膊端腿,一身修為盡廢的我還真想見見呢。”
此話說完,段純陽迷離的眼睛突然睜開。看著那平靜的湖面升騰起陣陣單薄的水氣,段純陽兀自的身體範圍內捲起一道烈風。勁風四散開來,將湖面吹開陣陣漣漪。
一旁的陳莫西身為別部司馬,是朝廷的武官,自然也有修為!雖然不及段純陽,但也是淬體七層的高手!
看到段純陽吸納水靈之氣的一幕,他也是陡然一驚,不由得嘆道:“你什麼時候突破的淬體境,難道如今已經是煉氣境了?”
段純陽笑了笑:“當年你若不是早早的離開書院,從了戎馬,破淬體境有何難事啊。”
日子逐漸轉暖,早春的二月頭的一大早,習慣於賴床的龐鳳雛還未睡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聶秋卻已經早早的醒來,洗漱完畢之後,便一個人來到了書院後山。
這後山不高,爬上山也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上了山之後,聶秋起手打了一遍龍象般若訣,淬鍊皮肉筋骨一翻之後。日頭也逐漸的升了起來。聶秋站在山頂上面,抬起頭來,看著逐漸升高的日頭。
張大嘴了吧,雙眼直視烈陽,一呼一吸之間調理著內息。
呼!呼!呼!
一口一口喘著粗氣,胸膛伴隨著呼吸的起伏。陽光灑在身上。烈日當空,聶秋站在豔陽之下,如沐春風一般,張開雙臂,任由光輝灑遍全身。
一呼一吸之間,竟然吞吐的是那來自於天地的東來紫氣!
“這龍象般若訣的內家功法果然精深,這些天修煉起來,竟然將自己身體內的雜質全部排空。氣血澎湃,練功的時候自然而然的也沒有了往日的那般諸多枷鎖!”
吸納了一遍那東來紫氣之後,聶秋睜開雙眼,在山頂上面打了一套龍象般若訣和菩提手,兩路功法打的行雲流水,掌掌生風,渾然天成。
兩套功法打了一遍之後,聶秋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溼。
“若是按照龍象般若訣的內功修煉,憑藉著兩套功法不出兩三個月,便能進階粹體四層了吧?”
牛氣眯起眼睛,看相山下,日頭已經升高。聶秋吸納了太陽之氣之後,渾身暖洋洋,血脈更是如同流火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下山吃了早飯,便和龐鳳雛一道去了黃班的學堂。
聶秋和龐鳳雛剛來學堂,沒多久,便看到黃班的學堂內外站了不少的人。遠遠的便能看到幾個士子不只因為何事,吵的面紅耳赤。
“怎麼回事?”龐鳳雛走到昭華的身前,好奇的問道:“這些地班計程車子尋常也見不到他們,怎麼今天跑到咱們這兒來了?”
昭華抱著雙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看著那些地班而來計程車子,說道:“今天一大早,學堂大門剛開,這些士子便跑來。說小沙昨日去地班幫忙,便偷了他們煉藥的材料,今日他們上門便是來討要個說法。”
“說法?什麼說法?無憑無據的怎麼就說小沙偷了他們的藥材?”龐鳳雛聽到昭華這麼說,當即不樂意了。
且不說小沙是不是冤枉,但無憑無據的就說別人偷東西。龐鳳雛直腸子,當即拍案而起,朝著學舍走去,聶秋攔都攔不住。
“喂,我說,你們這群地班的。小沙偷沒偷東西還沒鬧明白,你們一個個找上門來算怎麼回事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