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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足足提高了八度,每說一次我就抖一次。左思右想,罷了罷了,民不和官鬥,當下乖乖地從懷裡如數數出了銀票給他,心痛得無以復加。要知道我和奶孃所有家當加起來,才值五十兩啊。這二十五兩就是我一半家當!
他點了點,回頭對張毅說:“現在這事兒爺也有份了,有種你就對人說去!不過別忘了,上次的賭債還是爺替你還的,這二十五兩就算是利息。你自個兒好好想想吧。”
張毅真的好好地想了想,道:“別等文怡了,你娶她吧,你倆絕配!”
正文 我滴娘!遇到大俠了
聽了這話,三少登時拉長了臉,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張毅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說:“這人,就是開不得這個玩笑。總說非文怡不娶,其實也就是嘴上說說,韋大小姐可別往心裡去哈。”說完,滿臉期待地察看著我的表情。
怎麼能不往心裡去,我很往心裡去!這可是我的飯票,我的!不過我也看出他是有心氣我,不動聲色地問道:“文怡究竟是什麼人?”
“她是王將軍好友諸葛冉的獨女,人長得好看就不用說了……”他說到這兒,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我平坦的胸前,“……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可就是有一樣,自小得了種怪病,發作起來腰膝痠痛,渾身無力,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聽說若不治癒,將來會有性命之憂。名醫倒是請了不少,可就是治不好,連是什麼病症都不得知。
“三年前來了個龜茲國的雲遊和尚,說是能治,但要隨他去龜茲三年,只因治病的草藥中有一味雪蓮花,只生長在疆外,而且要吃新鮮的。”
我嗤笑了一聲:“所以就去了?這也能信?”
“由不得你不信!再說那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她那時正好舊病復發,吃什麼藥都不管用,那和尚給了一粒藥丸,服了幾天就見效了。只是那藥丸不是新鮮雪蓮製成,藥效弱,只解得一時之急,卻不能除病根。”
“你倒知道得清楚。跟文怡很熟?”
“熟倒不熟,只見過幾面。人家是大家閨秀,哪能跟我們似的整天出來胡混?”說著又有意無意地瞟了我一眼,“三年過得真快,她也快回來了。”
正說著,腳步突然加快了。三少一直走在前面,這時盡往人多的地方扎,我和張毅只好在後面跟著。起初還好,到後來竟東一拐西一拐地穿街走巷起來。幸好我佔據的這個身體未曾裹小腳,又是天生的體力充沛,饒是如此,也跟得有些吃力。
我忍不住問張毅:“這是幹什麼?”
張毅皺了皺眉道:“被盯梢了。”
我奇道:“你倆老爹的官,一個做到二品,一個做到從二品,還有什麼人敢跟蹤?”
張毅怨念地瞟了一眼三少,道:“自然是兩個老爹加起來都不敢惹的人!”看了一眼我緊張的神色,安慰道,“別怕,你雖然長得不好看,又無賴了些,但畢竟是女人,我會保護你的!”
三少和我同時白了他一眼,三少的眼神充滿譏嘲,我的目光可以殺人。
“我雖然長得不好看,又無賴了些,膽子倒也不小。說起來老……本姑娘還從來沒被跟蹤過。”我忍不住拿手肘頂了頂他,饒有興趣地問,“說嘛,到底是什麼人?”
張毅眨了眨,道:“想不到你這潑皮還有些有趣。”
我正要揭發他故意避開話題的伎倆,他突然望著三少的背影,“咦”了一聲,便追了過去,轉眼便拐進了右手邊的衚衕。我趕忙加快腳步跟上,卻從衚衕裡直愣愣閃出個老伯,挑著桑椹擔子準備出來叫賣,給我撞個正著,紫黑色的桑椹撒了一地。一時間老伯絮絮叨叨的埋怨,我一連串的賠禮道歉,又是幫忙撿竹筐,又是賠錢,折騰了好一陣子,等再轉進衚衕一看,他倆早不見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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