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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瑜聽得這話頓了下, 臉上掠過一陣尷尬之色, 也不說話, 只低頭過來,又想要尋她的唇瓣。
「你倒是說呀?」郭小滿躲開著,又追問道。
「不說。」元瑜有些氣惱地嘟囔了一聲, 然後又湊了過來,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什麼原因。」郭小滿伸手抵在他胸口,面上帶著一絲笑意道。
「你知道什麼?」元瑜愣住了。
「不過是你心底愛慕賢妃姐姐的才情,想討她的歡心罷了。」郭小滿眨巴著眼睛,使出了激將之法。
果然,元瑜聽得這話立即就變了臉,他忍了忍,最終還是忍不住, 他瞪一眼郭小滿,口有有些氣急敗壞地道:「小沒良心的, 我這樣做,還不得為了討好你?」
「討好我?」郭小滿用指頭指了指自己, 問得一臉的驚詫之色。他去跟薛蘭舟習字學畫, 怎麼會是討好她?
「哼,你這又會寫又會畫的,連一個壽字都能寫出那麼些花樣出來。能看得懂什麼白鶴圖, 又能被人誇有指點之功。我這樣的粗人,若不學著點,早晚會遭了嫌棄。」元瑜一口氣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又覺是很是沒面子,於是氣惱地哼了一聲,然後將背過身去,一副再不想理她的神情。
白鶴圖?指點之功?郭小滿愣了好一會兒,還是從這兩個詞找到了癥結所在。那天夜裡,她和他說了兩次見太上皇的情形,說了白鶴圖和夜景圖的事,當時他表現得根本不大在意,聽完也就迷迷糊糊的應了兩聲就過去了。當時她心裡還暗自慶幸,這人看著大咧咧的氣度也大,並不十分在意她與太上皇見面的事。可她萬萬沒想到,他竟是裝的,面上表現得若無其事,心裡卻是小氣得很,還賭氣去習字學畫了。
「你就是想學,為何要尋了那賢妃去?不能跟我學嗎?」郭小滿看著元瑜的背影,口中嘀咕道。
元瑜聽得這話,心頭倒是生了一陣驚喜。他轉過身頭,見得郭小滿板著一張俏臉很是不高興的模樣,他越發歡喜了起來。
「你這是生氣了?」元瑜湊近了問。
「你二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處,天長日久耳鬢廝磨的,萬一那天把持不住了怎麼辦?」郭小滿佯裝著一臉惱怒地道。
「好好,我依你,以後再不召她了,就跟著小滿習字學畫,學累了我和你就臥在一處說話,說上整整一夜,如何?」元瑜說得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
郭小滿聽得這「臥一處說話」幾個字,頓時面上一熱,隨即滿面酥紅了。她瞪一眼元瑜正待罵一聲「不要臉」,可那不要臉的哪裡還讓她開口,伸手一把攬過了她,咬了她的粉唇,呼吸也凌亂了起來。
「小滿,小滿,我想你了……嗯,很想,求你了……」
元瑜一邊吮著她,一邊低啞著嗓音軟聲相哄,郭小滿哪裡還有抵擋之力,當即渾身酥軟著任他肆意妄為了。
……
次日一大早,宮裡便都傳出兩樁令人驚愕不已的訊息,一樁是麗正宮半夜被內侍監盧公公帶人突襲搜宮,當場將謝美人與一名假內監堵在房內。另一樁,是永巷傳出來的,昨夜被送進去的謝美人,因做了那般醜事羞愧難當,大清早被人發現懸在樑上自盡了。各宮諸人聞之震驚不已,眾內侍更是驚惶萬分,紛紛去到內侍監,尋了專門查驗的掌事太監自證清白。還有幾個特別心虛的,或是投井,或是懸樑,匆匆了結了自己以免得遭受皮肉之苦,淨身房更是打殺了一大批人。
訊息傳到萬壽宮時,趙太后正在小佛堂裡誦經。聽完大太監沈德海說完謝盈盈的事之後,趙太后冷哼了一聲。
「終究是爛泥扶不牆,做了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死了到也乾淨。」趙太后一邊往外走去一邊道。
「太后,老奴著人打聽過了,謝美人昨兒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