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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多沒時間上頂樓。那天匆匆吃了外賣,在傍晚的時候跑上頂樓抽了根煙,忙的我都快戒菸了。站在頂樓看街道的路燈都亮起來,紅色的車尾燈齊刷刷的亮著,已經是下班尖峰時間了。抬起手腕看看錶,不知道今天要什麼時間才能撤。
&ldo;累了?&rdo;景然的聲音在身後。
我轉過頭,看著她連件外套都沒穿,一隻手插在褲袋裡看著我。
我搖搖頭,說:&ldo;上來抽根煙。&rdo;
&ldo;卡片都很好看。謝謝。&rdo;
從我開始往景然的車前風擋放卡片到現在,她還是第一次提起這個事兒。
可能是忙的腦袋有些空白,一時找不到什麼話跟景然說。只能在傍晚已經黯沉的天色下看著她。
景然輕輕的吐了口氣。看向遠方。
&ldo;你很累吧?&rdo;我問她。
景然沒回答,把眼神轉向我。讓我想起那晚蘋果樹下她說的那句話,她也累,只是隱藏起來了。
我走過去,兩隻手拉著她沒有插進褲袋的手。我很想說讓我來分擔這樣的話,但又覺得特別的蒼白無力,我只能像其他同事一樣做我們分內的事兒,而景然的那部分我卻完全無能為力。這種無力的難過突襲而來,我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拉著她的手。
景然的氣息就在我面前,景然的手就在我的掌心。我卻突然覺得我們之間遙遠了起來。
&ldo;蕭墨。&rdo;景然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看著她的眼睛裡閃著星星一樣的光芒。
最終我們什麼話都沒再說。回到工作區繼續忙碌到晚上十點多。
那晚我失眠了。
第三十六回 我在你左右
全社總動員忙的一塌糊塗,萊特很苦惱,每天加班之後累的只能回家,沒辦法去會黑木瞳。上班時間一想到黑木瞳鬱悶的時候就過來找我蹭煙,萊特本來是不抽菸的,看過一次我抽菸,特別有感觸的跟我講了一句:&ldo;蕭墨,我知道為什麼你敢追主編了。&rdo;我摸不到頭腦,只能由著他下了這個結論。
雖然全社都在忙,但是王林看起來確很閒。秘書小姐說王林放風出來說春節假期之後就跳槽,已經和要跳去的地方談好了條件,既然要走,他肯定不會出力。但是,大家加班,他也加班,只是大家在忙公事,他不知道在倒騰什麼。看他的架勢,估計是要跳去的地方待遇優厚,所以他才有恃無恐。
景然每天很忙,也懶得去搭理她。
有一天外賣晚飯後,萊特又來找我蹭煙,我們一起去樓梯間抽菸,我不能把我和景然的頂樓洩露出去。剛點上煙,抽了第一口,秘書小姐打電話給我,說:&ldo;蕭墨,趕快回來,王林跟主編抬槓呢。&rdo;
我扔了煙跑進工作區。景然站在走廊,正對著王林的座位,王林的手像抽了筋似的在點滑鼠,人內心示弱又不想面對心裡的緊張的時候,通常表現在外在就是這樣,用各種不規律的動作掩飾內心。我走過去,看景然沒有要講話的意思,就去問秘書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兒。原來是景然昨天分配給了王林工作,王林今天沒有完成,還沒有去找景然匯報進度,景然去茶水間的路上發現王林在玩遊戲,讓王林把昨天她交代的工作遞交給她。王林一聲不吭,裝癲癇病人似的一隻點滑鼠。
我還沒開口,萊特裝作神經兮兮的說:&ldo;我聽說王前輩要跳槽了,這種時候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了。&rdo;接著轉向景然,繼續說:&ldo;主編,王前輩不玩遊戲肯定也沒做您交代的任務。&rdo;
我明白了王林的意思,也跟搭腔,說:&ldo;主編,王前輩確實不玩遊戲也沒可能做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