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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感受到他的存在,卻無法看到他,你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卻無法捕捉到來源。順著那輕飄有力的聲線,冥冥中似乎早已見到了他的容貌。
當僕人學會了自己思考,當不再仰望,當一次正視的對待,當不敬的想法再次衝擊自己的良知,當保護的念頭在腦海里平地而起,當意識到心臟的作用,當此刻甦醒。
由生到死,向死而生,棋盤上的子,一局定,二局起,三四鋪墊,五六發力。面上的輸贏,骨子裡針,斤斤計較的擊劍,花式的嘲笑,上帝眼下的傀儡劇,命若流螢的摺子戲。
掛在眼角的淚還未成型,笑聲已然響起,嘴角的細微,顫顫巍巍的雙手掩飾的,一半喜悅,一半傷心,這喜樂參半的情緒裡,每一個毛孔的排斥。
良久之後,時光駐足,步步留影的斑斕,匯成一句,
&ldo;地獄啊,好久不見。&rdo;
光影閃爍間,似有一位天使消失……
幽玄古堡:
幽玄心中惴惴不安,無法逃離,拋下的因,得出的果,果已經不見蹤跡,風箏隨了風,牽線的人也不由身,被這無形的風控制著,努力保持的步調,也成了看上去的持重,一些個情非得已變成絲線,扯斷了疼,不扯斷又虧待了自己。
大千世界,唯獨情債難還,沒有準確的分量,沒有明確的刻度。幽玄欠明皓一個債,欠他一個從小的交代,十多年的時間,在他眼中,原本也只是白駒過隙一般,只是一個存在,彷彿恍惚間牽連著自己的曾經,那段糾結的日子裡,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年幼的曾經。
這個城堡,時間洗禮之下,幾代人,不停地更換,戰死的,離開的,叛變的,消失並不陌生。短短几日,當不存在這一個詞語再一次被提醒,不管面對是否是更久遠的時間聯想,這段莫名的安靜之下,總會想起一人,等到了此時此刻,一些驟然後知後覺的覺悟,霎時間化成一帶刺的針,攪和著你的心,讓裡面每一處的組織都不安寧。
赫爾墨斯不動聲色,見赫拉克勒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藉機略施小法,查詢此地是否有熟人留下的印記,但不知是,當真乾淨,還是對方隱匿的太好,赫爾墨斯皺褶眉頭道,&ldo;看不出,你還是挺講究衛生的。&rdo;
幽玄赫然扭頭道,&ldo;當然,家人教育的好。&rdo;他這份扭轉話頭,企圖當作沒有發現對方探究的賣傻,已然成了家常便飯。
赫爾墨斯嘖嘖兩聲道,&ldo;我不會把青春女神叫過來的,看把你嚇得。&rdo;
幽玄裝作虛驚一場的樣子道,&ldo;你總是拿這個把柄面對我。&rdo;
赫爾墨斯呵呵笑道,&ldo;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看來血族這個身份多少讓你多了份忌憚。我真是好奇,你怎麼混進來的。這個易容術卻不錯,奧西里斯親手替你做的&rdo;
大力神微微一愣,緩慢砸吧下眼睛,磕巴道,&ldo;這麼多坑,你想把我活埋了嗎?&rdo;
赫爾墨斯側頭看向一邊,彷彿剛才的話不是自己說的,接著道,&ldo;我見你挺喜歡那個火門的,不然,你每天順便也替我簽到可好?&rdo;
幽玄突然退後兩步,仔細盯著赫爾墨斯一陣,道,&ldo;小墨,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猜測,你知道我怎麼看?&rdo;還未等赫爾墨斯搭話,幽玄立馬道,&ldo;其實你跟奧西里斯是一夥的&rdo;
赫爾墨斯笑著道,&ldo;那麼,你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rdo;
幽玄笑著道,&ldo;一個地上地,一個地下地,總之都不是什麼好地方,不然幹嘛都跑到人間扎堆。果然,人多的地方,都是好地方,不是嗎?大家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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