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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欲現在在重案組也是出名,霍祈因為他停職一人的訊息一傳出,剩下的警察對宿欲多少都有點看不順眼。
可宿欲並不關心這些,他開啟青年行李箱後,第一時間翻出了裡面的明信片。
印的是姑蘇城八門之一的閶門,旁邊還提著一句詩,「雲埋虎寺山藏色,月耀娃宮水放光。」
「這怎麼了?」那屬下不明白。
宿欲指了指明信片上詩句的前兩個字,「雲,月。而自焚的女群演,名字就叫雲月。」
「這……巧合吧!」
「恐怕不是,開會吧!」宿欲直接對霍祈說道。
「嗯。」霍祈叫人,同時讓人去把雲月所有遺物拿到會議室,方便宿欲檢視。
眾人到的時候,宿欲正拿著一張畫紙描繪著什麼。
等人到齊,宿欲開門見山,直接將自己的畫紙和雲月死亡現場的照片一起並排貼在了黑板上。
眾人抬頭看去,竟然是青年的自殺現場。
「連環自殺案,或者說,約定自殺。」
「這不可能,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絡。」
「不,有的!」宿欲語氣篤定,「最起碼從個人經歷上,他們驚人的相似。他們都是失敗者。明星夢上的失敗者。」
「青年,二十七歲,野心勃勃,演技精湛,可卻沒有伯樂。臨門一腳,一無所有。」
「雲月,二十七歲,曾經一舉成名,後面落魄,在無人欣賞。」
「那自殺又有什麼用?難不成是為了出名?」之前反駁宿欲的那個警察更懵了。
而宿欲去沉聲道:「殉道者。」
「雲月也好,青年也好,並非不能靠自己出頭,而是因為潛規則的壓迫。不同流合汙,就永遠鬱鬱不得志。甚至臨門一腳,也只能以失敗告終。」
「因此,他們飽受潛規則的痛苦,卻又無法撼動,只能用這種方式揭發。妄圖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替無數人喊冤叫屈。」
「於是,青年以死揭發了群頭組織賣丨淫,可不料,案子爆發後,非但並沒有引起過大的關注。反而被模糊了重點。」
「因此,雲月決定出手。她認為,青年的問題在於獲救。只有死人的陳情才能真正得到重視。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可我們並沒有接到任何相關舉報。」警察反駁,雲月這個案子來的突然,鬧得的大,可的確沒有看到任何所謂的舉報資訊。
「或許是沒有找到呢?」
宿欲指了指雲月的遺物清單。「她已經窮到需要閨蜜救助才有地方睡覺,那她為什麼還留著這臺單反?」
「我查了這個型號,機身加上鏡頭配齊一共五萬多,即便轉賣二手,也有兩三萬了,完全可以一屆燃眉之急,所以她為什麼不賣?」
「這……」
宿欲開啟相機,調出一張相片,某知名導演正和群頭坐在一起,懷裡各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
兩名警察連忙核實身份,五分鐘後,調查結果出來,發現拍攝日期後兩天,這兩個姑娘紛紛成為了導演劇組裡的女配。
可即便如此,眾人也覺得蹊蹺,紛紛爭辯道,「這能說明什麼?好歹青年還有一封舉報信,這就是一個照片吧!沒準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呢?」
宿欲搖頭,「不會,如果是普通朋友,為什麼要偷拍,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證據說話!」
「都閉嘴!」霍祈打斷其他人,「宿欲,你還知道什麼?」
宿欲閉了閉眼,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模擬什麼畫面。
大概過了三分鐘後,他才焦急的開口說道,「殉道者都是狂徒,他們渴望用最直觀的鮮血來先聲奪人。越是直觀,越是刺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