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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他並不認識那個女的,也不知那女的姓甚名誰,只是幫錢師傅代監考大路考時,與她照過三次面。倒也巧,她至今已考了三次大路考,三次偏偏都碰到了他監考。
他的記性還不賴,不過幫錢師傅代為監考的日子裡,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之人碰見無數,也不至於都放在心上,大多見過就忘。
不過她……大概是他監考這段日子裡,對大路考最為常情的人了。
他也不是苛求之人,只是她的駕駛技術……呵呵,實在是太過“出眾”。
因此也難怪他會記得,若要不記得才是難事吧。
說到她的駕駛技術,他只能用爛到無法直視去形容。
估計她自己都無法直視了,否則她怎麼能每次都開的歪歪扭扭,不斷地壓線呢。
離上次大路考不過三天時間,她今天莫名其妙地來他執勤的地方,若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和她的大路考有關。
思及此,段玖往後走回了幾步,四處張望。
她穿的極其普通,在人群裡也並不顯眼,段玖仍是一眼就發現了那個背影。
她正悶頭走路。
段玖快步跟上,拽住她的手,她大約是被嚇了一跳,頓時瞳孔放大,嘴巴微微張開,似是要大叫之樣。段玖忙冷聲命令道:“閉嘴。”
陶醉回過頭看到是他,震驚之餘緊緊抿住了嘴。
她漸漸平靜下來,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段玖。
段玖的眼神似乎有一瞬間的飄忽,但旋即恢復正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面無表情地對她說:“我送你回家。”
陶醉的表情更疑惑了,眼珠子越瞪越大,滿腹的問題,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後退了兩步,雙手交叉擋在胸口,一副碰到了色狼正當防衛的模樣。
段玖忍住扶額的衝動,無奈又直接地解釋:“我對你沒興趣。”
陶醉狐疑的看著他,但仔細看那張俊俏的臉蛋,又聯想到自己每天早上照鏡子都會越來越嫌棄地低下頭……
好吧,他說的是實話,可當著她本面的人這麼說真的好嘛?!
哼!太沒禮貌了!
陶醉撇了撇嘴,忍不住嘟囔道:“沒興趣還又是買星冰樂,又是送回家的,沒鬼才怪!”
段玖卻說的理所當然:“我沒說我沒鬼啊。”
陶醉一怔,“欸?”但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她這樣平白無故的在他眼前晃了一天,下班還跟蹤他,他要是心裡沒一點存疑才奇怪吧……
陶醉冷不丁嘿嘿一笑。
根本就用不著她放長線釣大魚啊,大魚已經上鉤了!
段玖看見她奸笑的模樣,就知道眼前的女孩子恐怕又想到了什麼陰謀詭計來設計他。
段玖略無奈地哼笑了一聲,不氣惱,也不揭穿她,只問道:“走嗎,還是你堅持自己回去?”
陶醉挑眉詭笑,“走啊,有車送我回家幹嗎還擠地鐵!”
雖然已經過了下班高峰,天色也漸漸暗沉,但是道路仍然極度擁堵。
段玖的車堵在高架上,半晌還行進了兩三公里。
車廂外刺耳的喇叭聲此起彼伏,車廂內安靜的只剩悠揚輕快的爵士樂,
薩克斯風的吹奏聽得陶醉異樣的想睡覺,可反觀段玖,食指不時輕鬆地敲打在方向盤上,面無表情的神色中透著一股漫不經心,似乎對於這座城市常年的堵車已經習以為常,鎮定自若的神韻不由的吸引住了陶醉的視線。
這爵士樂有這麼好聽嗎?
陶醉一向認為聽輕音樂爵士樂這種高大上的音樂的人大多數zhuangbility的成分居多。她不是什麼高階大氣的名媛,也不是什麼富家大小姐,只是這座城市中最普通的一隻螻蟻,